沈南情看着姜寒烟,嘲讽地笑了,她将姜寒烟那一层面具撕开:“寒烟,承认吧。你不爱我,你隻爱你自己。”
姜寒烟失控地将沈南情一把推开,怒吼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向着南里!”
比起姜寒烟的狂躁,沈南情显得冷漠又淡定,她已经知道和姜寒烟是讲不了道理了,所以她隻陈述事实:“从我受伤醒来到现在,南里没有提你一个字。”
沈南情的这句话像是一碰冷水,将姜寒烟从头到尾浇了下来。
她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巨大的挫败感好似在一瞬间摧毁了她,她跌坐在地上。
沈南情将那张调解书重新放置在床头柜上,伸手敲了两下:“我不同意和解。”
姜寒烟没有抬头,只是呆坐在原地。
沈南情隻好唤来阿姨,将姜寒烟送走。
那边,南里正在参加剪彩,听说姜寒烟来了。
整个人都显得焦躁了起来,偏偏品牌的老板一直拉着她聊,让她脱不开身。
好不容易应付完,南里转身问小助理要回了自己的手机,手指却在沈南情那个名字那里犹豫了许久。
她要直接问沈南情吗?
可她这样问沈南情,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些管得太宽了。
南里神色一黯,转而给阿姨打去。
秋分到,京北的大地也在渐渐回暖。
南里本来不算是特别怕冷的人,可她察觉到沈南情几次手都是冰凉的,于是吩咐阿姨这几天将整个房子的暖气都开足。
南里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换成了一身休闲的衣服,浓重的妆容也卸下。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沈南情正在用手机悄悄地看着南里出席活动传回来的照片。
听见声音还以为是阿姨,抬眼一看,居然是南里。
吓得她赶紧把手机藏在被子底下。
有些心虚地说道:“自己家为什么还要敲门?”
南里倚着墙壁,虽然穿着简单的卫衣,但是浑身上下散发的那种属于慵懒矜冷,藏也藏不住。
听见沈南情的话她状似思考了一下,嘴里说着:“有道理啊。”身体却已经一步一步地朝着沈南情走了过来。
那双桃花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沈南情,让沈南情一时之间是想退又隻叹无路可退。
那走过来之时的玫瑰味道越发浓烈,好似一个危险的信号。
沈南情还没有忘记昨天晚上的纠缠。
脸颊一红,又羞又气地吼道:“你就站在那里。”
南里果然乖乖配合,站定在了原地。
沈南情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南里却忽地出现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