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里说:“过去他隻接收过我的成绩单,从未和我相处超过三个小时。我们之间的来往也只是节日期间短暂的问候以及每个月的转帐。现在关系要修复,他也必须了解一个真正的南里。”
沈南情每次听南里说这些都是心疼的,此时也是,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给她一丝温暖。
南里很是享受沈南情这样的投怀送抱,嗅着沈南情的身上的味道,心思忽然坏了起来。她贴在沈南情的耳边任由自己的呼吸喷薄而出,看着沈南情的耳根渐渐红了起来,她附耳说:“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
沈南情又羞又怕,眼睛不断地环视着周围,生怕被人看到。
偏偏她越躲,南里就靠她越近,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包围了起来,在一片独属于自己和南里的世界里,逃无可逃。
她摇摇头,不敢说话。
南里却难得主动地说:“我想你,特别是每天晚上。”
南里的话像电流一样窜入沈南情的脑海里,将她的脑海里全然只有两人过往的缠绵。
沈南情将南里推开,嗲怪着:“我们说着正事呢,你又没一个正形了。”
南里将沈南情重新搂入怀里,哄着:“是是,继续说。”
沈南情看着南里,忍不住感慨,还好自己才开业,店里没有人。
不然她倒是要看她这个高岭之花影后的脸往哪放。
晚上,沈南情手里攥着灯和鲜花,站在病房外面,止不住地紧张。
虽然见过一面了,可上一次并没有给顾总留下什么好的印象,再加上这一次沈南情明知道他生病卧床受不得刺激。
也就更加小心翼翼了一些,她问南里:“顾总有什么不能提的点吗?”
南里宽慰道:“没有。你不用太在意他,隻用做你自己就好。”
沈南情点点头。
偌大的病房里面,静得出奇,只有一台设备在滴滴滴个不停。
沈南情看着顾总,竟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看着还要老许多,可能加上生病的原因,虽是靠在病床上睁着眼睛却看着整个人都很憔悴和衰老。
沈南情看着他,却不知道自己能叫什么,她还是怕惹得顾总不开心,也怕自己的原因让他和南里发生争执。
“爸,我带南情来看看你。”南里先说道。
沈南情攥着手心的衣服,跟着南里唤了一声:“爸。”
顾总的视线从二人身上一扫而过,又停留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开口的声音都有了几分沧桑,却固执地说:“我没聋,也没瞎。看得见,也听得见。”
南里向前走了一步:“最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