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元的头被抵在桌上,眼前是墨还未干的砚台,散着缕缕幽香。
她死命地挣,却只是徒劳。刚被景黛亲手系好的纽扣被蹭开,露出一片纯白色的汗褂。
景黛吸了吸鼻子,看着被人禁锢住的宋伯元似要流出泪来,她轻声说:“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宋伯元气极反笑,“景黛,你现在就像个疯子!”
身后的几人动作很快,粗粗的麻绳穿过她的手脚,把她牢牢的绑住。
又有人使了大力拉她,直到她被拉进一个熟悉的大椅,坐垫软软的,像置了无数层的皮草。
宋伯元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任务完成,那几个壮硕的姐姐又一个搭着一个的离开。
景黛白皙的手指攥了一块儿黑布,像刚才那几位姐姐眼前围的。
她一步步靠向宋伯元,“我也不想的,你疼吗?会疼吗?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双手搭在宋伯元的肩颈,直接坐在了宋伯元的腿上。“明明是你不乖,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宋伯元瞪着她,满脸的愤怒,“景黛,你有病就去治!”
景黛却摇摇头,轻轻将头靠到宋伯元的心口处,听那蓬勃有力的心脏跳动。
她就那么抓着宋伯元的肩膀,静静地听着。
雨声淅沥,潮气伴着雨声自窗口而过,景黛又靠她靠的更近了。
“你觉得冷吗?”景黛抬起头,仰望她。
宋伯元把头偏到一边,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搭理她。
景黛却伸出手,冰冷的手指轻轻掰过她的头,问她:“你知道错了吗?”
宋伯元冷“嗤”一声,“我错就错在,和你搭上了关系。”
景黛颇为认真地诘问她:“我有何不好?还是说你就是喜欢那位花魁姑娘?愿意为她梳妆打扮,也愿意为她担负骂名?”
宋伯元一听这话就不对劲儿,好像她真的代入了未婚娘子的身份,在官人面前声声替自己鸣不平。
“什么东西啊?景黛,你别转移话题,你凭什么绑我?”
宋伯元狠狠盯着她,快要被她那出神入化的演技同化了。她偏头,想了想,突然不由分说地咬上了景黛那时时绷着的颈。
珠贝般细细的齿,甫一碰到那白嫩的皮肤,立刻加深了力道。
耳边只有风声伴着小雨,还有那浅浅的呼吸声,景黛连声都没出,就那样任着她胡闹。
宋伯元看她依然端着那副大家闺秀的样,还捋走颈边的发方便她咬,立刻玩心大起,不是不出声吗?那她就咬到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