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妖精吗?”
宋伯元眨眨眼,看见景黛在她眼前脱了衣裳,隻留下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了鸳鸯合颈戏水图。
她立刻抬起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景黛听到声响立刻回头。
门外的肖赋没听到回答,立刻急了,他又“砰砰砰”地敲门,似是要砸开门就这么进来。
宋伯元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一下子罩在景黛身上,因为准头不好,有点儿歪了。
她手拄在桌上,红着眼睛看向景黛:“你,你穿好。”
景黛却笑了。
她披着宋伯元的衣裳,手指提了那还剩半壶的酒,一把子扔到门上,“嘭”地一声,给宋伯元吓了一激灵。
“这么闲?”景黛冷冰冰地问。那常佩戴的冷脸面具戴上,立刻吓得宋伯元倒退了一步。
她后腰撞到桌上,发出一声闷哼。又赶忙指指自己,嘴上嘟囔:“我没有啊。”
门外突地变得安静。
宋伯元这才垮下身子,“哦,没说我。”
景黛凑过来,手若无骨似的从她的汗褂里绕到后腰,轻轻揉了揉,宋伯元立刻软了一下,她手去抓景黛的手,“不要。”
景黛眯了眯眼,强硬地拖了她的手,把她连哄带骗地带到床上。
“宋伯元,”她扔了身上的外套,将宋伯元的手搁到自己腿上,她问:“你知道,怎么做吗?”
宋伯元有点儿没懂景黛的意思,她摇了摇头,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姐姐说什么呢?”
“我问你,你会不会做?”景黛耐着性子,看软兮兮的小狗困惑的表情。
“做什么?”宋伯元又问。
景黛不问了,开始自己摸索。
她把宋伯元罩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扔到床下,推宋伯元躺好。
“既是你跨过的马鞍,就当我娶了你吧。”宋伯元听到她说。
冰凉的手指从宋伯元的额头轻轻划过,最后抵在她的下颌处。
宋伯元慢慢感觉到身上有重量,景黛的脸在眼前放大,最后唇角有软乎乎的东西抿过。
宋伯元跟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还有残存的酒液。
有些辣,又有点儿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