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元抿抿唇,“就算要做,那也是我…”多的她再没说下去,“总之,你不许去。”
景黛是什么人,她根本就不听宋伯元的,打定了主意要去,那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的。
车夫得了令,也不管宋伯元蹲在他身边如何苦口婆心的劝,那马车是直直的往景明坊的方向去了。
宋伯元心累,伸出手去要去抢马的缰绳,那马车夫空出一隻手钳在她手上,宋伯元立刻手麻到失去知觉。
气鼓鼓地又回到车厢里,“回去,回去我给你演示。”
景黛抬眼,巧笑倩兮地瞥她,“如此,就麻烦官人了。”
“你!”宋伯元抬了手指她,景黛就是存心要她做那羞人的事吧。
回到府中,宋伯元闷头就往自己的小院儿走。半道碰上宋佰叶,还好心的劝她道:“一会儿碰见你嫂嫂,千万躲远了点,她心情不好。”
宋佰叶朝她身后看了眼,扬眉道:“这看着不是挺开心的吗?还对我笑了。”
宋伯元瞪她眼:“你到底哪伙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银子呢。”
打开门,一屋子的热气。
宋伯元对此早已习惯,她面不改色地脱了衣裳,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景黛在她身后,翩翩而至。
她看着状态不错,脸上还带着因走动而产生的健康红晕。
“什么时候开始?”清冷的嗓音,却说着让人万分羞赧地话。
宋伯元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放下手里的茶盏,眼珠咕噜噜地转了转,“你真的打算帮我,扶持东宫?”
景黛没有正面回应此话,隻轻轻掀了下眼皮,对她冷漠道:“今夜,我不想与你谈论政事。”
宋伯元起身,走到窗边稍透了透缝,立刻有夜风徐徐地透过那小缝吹过,凉得她身心舒畅。
“你喜欢我吗?或者说,”宋伯元顿了顿,“你喜欢过我吗?”
景黛坐在椅上仰头看她,“我倒不知,这事对你竟这般重要。”
宋伯元笑了笑,她侧了侧身,用自己的背牢牢挡住那一道缝隙。
“看姐姐的反应,我倒是心里有了答案。”
景黛轻扯了扯嘴角,似是不愿在与宋伯元废话,她起身离落地脱掉自己身上的长裙,塌下肩膀,眼波流转地坐在床榻边看向宋伯元:“人生在世,须懂得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