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朝宋伯元回了个她刚才做的鬼脸,“略略略,你死了,我肯定上位。所以你在那头千万苟住了。”
宋伯元环视了一圈儿,抬手就操了那开窗的木棍撵她。线诸服
景黛站起身,一手一个地抓了两个人的耳朵,“听,不,到,是不是?”
安乐欠兮兮地点头,“听到了。是宋伯元先要打我的。”
宋伯元刚要回嘴,景黛立刻松了安乐耳朵上的手,回手就堵在她嘴上。
“别幼稚了,回房,我和你说点事。”
安乐走之前还不忘扭头气她。
宋伯元手里的木棍直接飞过去,被安乐一把抓住。
景黛手臂圈成一个圈,紧紧箍住了宋伯元的头,“你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没有。”宋伯元懒洋洋地回她。鲜注腐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二人,景黛才松了宋伯元身上的手。
“我虽然不是真的黛阳,但当年你父亲的副官和传令兵确实去了北境。他们化名待在英国公帐下,此时该已身居高位。你到了那儿,先不用特意去寻。遇到危险之时,他们自然会露出真身保护你。”
宋伯元“嗯”了一声,又把贴怀里放好的丑香囊扔到景黛面前的桌上。
景黛提眉,“官人这是,喜欢上了在帐中绣花?”
宋伯元大气特气,“你好好看看行不行?就我这巧手能绣出来这种丑东西?是小九在宫里特意拦住我,托我带给你的。”
“哦。”景黛边拿起桌上的小匕首拆那香囊,边意有所指地对她道:“咱们两个成亲半年,反正我是没见到你手里露出一块布头子是给我的。”
宋伯元不耐烦地抢了她手里的香囊,蛮力拆了后将那迭起的纸条扔回给景黛。
“快点看,看回回去睡觉。”
“你急什么?”景黛不紧不慢地将那纸条抻开,一字一字地看完后将那纸条扔到桌上的油灯烧了。
纸条还未燃尽,景黛整个人就被宋伯元抱起来。
“你说急什么?”宋伯元将她扔到因冬日多铺了好几层的皮草上,边脱自己的衣裳边看向她,“我这去一次,也不住何时能回来,娘子就不想我?”
说完了话,正好压在景黛身上。
景黛挑眉,手指勾起宋伯元里衣的领子,贴着她的耳廓慢悠悠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可能我和别人配合更好呢。”
宋伯元的头正埋在她瓷白的颈上,听了这话,立刻露出牙齿,在那一碰就起印子的肌肤上磨了磨,“为‘夫’的竟不知夫人这么饥渴,喂饱了夫人,能不能令夫人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