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随着水流时而飘在水面时而沉浸桶底。
景黛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仰起头靠在桶沿上密密地喘…息。
那刚因献了血而破败的躯…体此时正努力地迎合着宋伯元。
水声潋…滟,景黛微张了张口,“宋伯元,我要告诉阿娘,”
“什么?”宋伯元从水里探出头来。
“告诉她你欺负我。”景黛抬手抹了下生理性流出的眼泪,“你回家定会在祠堂被家法伺候。”
“行,你再告诉她,我让你舒服哭了。”宋伯元在水底揽着她的腰,笑着问她,“行不行?”
景黛隻管摇头。
手掌抵在宋伯元的肩膀上,不住地推她,“不要了。”
“那你还把我拴不拴马厩了?”宋伯元挑眉瞥她。
“不拴了,”景黛疲累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若不是双臂搭在宋伯元的肩膀两侧,整个人可能就要沉下去。
“那我能不能叫你的名字?”宋伯元亲亲她的耳郭,笑着沉声问她。
那呼吸的气息喷在耳郭上,景黛立刻缩起脖子。她哭着扯宋伯元身上的衣领子,“求你了,”
“能不能叫你的名字?”宋伯元的声音抵在景黛的耳蜗,从耳蜗转了一圈到达脑子,又顺着水流声从另一侧的耳朵里流出去。
“宋伯元!”景黛小声地叫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不行?我太累了,我想睡觉。”
宋伯元这才从桶里起身,两人的衣裳还贴在身上,她想都不想地把景黛从水里捞起来,脱光了她身上的衣裳把她擦干了直接扔进了厚实的被褥里。
景黛这次说困是真的困了,头一挨到那藏过宋伯元玉小器的软枕,就着那味道就沉沉睡过去了。
宋伯元认命地作善后工作,刚将桶里的水扔出去,安乐在一边闲散散地过来,看她一眼才开口道:“小姐睡了?”
“嗯。”宋伯元收了水桶,穿着干净且干燥的纯白里衣,与安乐在檐下闲聊,“宇文武盛是怎么疯的?”
安乐看一眼她,“我不能说,这不是背叛小姐吗?”
宋伯元挪了挪脚,从屋子里扯了两把椅子放到门边:“有什么不能说的,景黛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