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亲亲,不做别的。”
宋佰枝忙抬手罩住郑容融的嘴,咬牙切齿地看她:“你还想做什么?”
还未等郑容融挣脱开她的手,她又忙道:“不管你在想什么,都不准你再想了。”
郑容融乖巧地点点头,宋佰枝这才放开自己的手。只是手还未顺利收回来,那个年轻且一触即弹的躯体就嗖然靠近,她身上滚烫,头悬在宋佰枝的头顶,压着嗓子问她:“母妃,我还想亲亲你。”
宋佰枝确实习惯她叫她母妃,但她发誓绝不是这种时候这种场景这种氛围下。
这孩子也是会叫,白日里大厅之内叫阿枝,晚上小床之上叫母妃,非要把人叫得抬不起头来才是。
宋佰枝眼一闭,心一横。
自己捎抬起脸,迎着郑容融的唇就亲了过去。
空气中夹杂着暧昧因子,就连周边的温度都变得炙热。
郑容融从没感受过那种柔软,就像还在母亲的子宫里,安全舒适又带着剧烈的心跳。
食髓知味的从来不只对个体,年纪再大,对头一次真正的吻也会欲罢不能。
尤其是,郑容融身上还穿着肚兜,手臂轻轻一动,就能触到大片大片的滑嫩肌肤。小姑娘的身体,向来隻可以用美好二字去形容。
宋佰枝发现自己不光有点受虐倾向,她还想郑容融狠狠地对待她,而不是自己那样去对待郑容融。
天雷勾动地火之前,门外有不小的对话声。
一男二女。
郑容融忙起身,自己披了件衣裳,路过那小床时,宋佰枝坐在床上水灵灵地看她,倒把她看得脑海中瞬间想起了“君王不早朝”的典故。
她顺手将挂在宋佰枝那高挺鼻梁上的发丝挪走,随后缓缓走到门口。
刚好与强硬闯进来的宇文善撞了个正着。
还好刚刚没熄灯,郑容融退开一步,抓着宇文善的手臂,阴阳怪气地问他:“怎么?龙袍穿久了,想换换新花样?”
宇文善瞪她一眼,语气冷静地问她:“庄贵妃可在你这屋子里?”
郑容融眼皮一跳,又四两拨千斤地回过去。
“怎么?看人弟弟风风光光地从苦寒之地回来,这个时候想着去巴结了?”
“你说的什么屁话。”宇文善呛她一句,又着急地问道:“朕隻问你,庄贵妃可在?别和朕说那些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