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错了。”
那手像是不满意,狠狠捏了她后腰一把后,整隻手沿着凸起的脊梁骨缓缓上移,等到手指勾到宋伯元那块用来围胸的白布头后,才慢下来,停着悬在里衣内稀薄的空气里。
“错在哪儿?”
她游刃有余地坐在宋伯元的小腹处,上半身靠下来,亲亲她的侧脸,随后期待地看过去。
“错在,错在我没时间还非要调…戏姐姐,这样说行吗?”宋伯元被撩拨得气喘吁吁,手正隔着衣裳去製止景黛的。
景黛也学她方才那般笑,双眼眯成很小的两道缝子,手指轻轻一勾,围胸布紧跟着一松,宋伯元立刻慌张地抬手捂在自己胸前。
“我真错了,姐姐,好姐姐。”她讨好地朝她笑,人也弓成一个大虾米状。“等我回来,姐姐想怎么玩怎么玩,但现在不行,我得去上早朝。”她快速地劈里啪啦了几句后,双眼状似老实纯真地看过去。
待景黛渐渐松了防线,手上也停了撩拨之态后,宋伯元立刻翻身,用身体的重量压过景黛的反抗。
她随手扯了昨夜帮景黛围在眼前的红布条,抿着唇用那红布条转上了景黛的手腕子。
一个固定好后,另一个也搬过来。
气得景黛一口咬在她的脸蛋子上,脸蛋肉金贵,咬了也不敢施力,隻能松了银牙,朝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阿元,我年岁大了,并且,并且,我身体不好。”
“是吗?”宋伯元“嘿嘿”笑了两声,“看姐姐方才那生龙活虎的劲头,还以为姐姐今日要吃了我呢。”她绑好了景黛的手腕,手上去脱景黛的外袍。
景黛缓了缓后,镇定地小声对她道:“看这日头,你再不洗洗出门,怕是要迟了。”
“是吗?”宋伯元停下手,也跟着转过脸看了眼窗外。
就在景黛以为自己顺利逃脱以后,宋伯元又转回来,对身下之人目光炙热道:“故有君王不早朝,到了如今,奸臣还需按时按点的上卯?”
自此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景黛没说错,她身体确实是不好,隻是手过之处,惊起大片大片的粉色更加有说服力。
伴着那一声声的早朝钟响,景黛开始屈服。她沉浮在自己的欲望里,也臣服于宋伯元给她的温柔。
白雪伴红梅,鲤鱼跃龙门。
滔滔的水面在巨大的海浪到来之前,阴沉地蛰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