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鞠完躬,拉着舒炫出了包厢。
“这!这小丫头咒我死呢!”安全队长等人出去后,趴在侯主任身上哭起来。
郑菱一路狂笑到车上,“舒老师,你看到那人脸色了吗,哈哈哈哈哈。”
舒炫系上安全带,“郑老板,为什么你不让别人叫我郑太太?”
“啊?”郑菱一脸懵,“我觉得,你应该不太会喜欢这个称呼。”
“况且,你也不是我的附属品。”
舒炫明白过来,她笑了笑:“嗯。”
……
之前说要出去旅游,现在郑菱正在收拾东西。
“舒老师,我们出去玩开两间房还是一间房呢?”她在自己卧室喊到。
舒炫东西少,就装了几套换洗衣服。
她走到郑菱卧室门口,“你觉得呢?”
“我觉得就订一间房,还得是大床房!”郑菱随口说到,刚说完就后悔。
舒炫没有应,她问到:“几点出发?”
“十二点。”
……
郑菱开车,她们打算从南城转到川西,再从川西下江南,最后回到江城。
舒炫靠在椅背上,车窗开着,风从口子灌进来,发丝飞扬衣袂飘飘。
“谢谢你,郑老板。”舒炫吸了口气,从南城往高速路上开路过一片香樟树林,树叶的芬芳沁人心脾。
“谢我什么?”郑菱带着笑,目光直视前方。
舒炫没在说话,这些年来舒炫从未有如此放松的时刻,她在娱乐圈的名利场上摸爬滚打、步步为营,走到现在才知道要活得自我。
就像郑菱一样,她想做什么就去做,想说什么就说。
人生不过三万多天,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死后所有的一切皆不存在,专注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舒炫不明白,现在看到郑菱才明白。
她觉得自己前二十多年白活了。
临近傍晚,她们才到川西边界,趁着太阳还没落,找到提前订好的酒店。
这边的风土人情和南城大不相同,有不少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青年,他们结伴出游撞进落日的怀抱。
舒炫有些晕车,海拔高了那么多,一下子有些不适应。
一到酒店她就开始吸氧,郑菱本来开了两间房,现在要照顾舒炫就把另一间退了。
她拿着医生开的药,“舒老师,我上床了哟。”
舒炫在被子里裹得跟个粽子一样,她现在很难受,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