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菱知道刑警调查这些案件不便透露更多细节,便没有再问关于女尸和这具男尸的问题。
晚上睡觉,郑菱做了个噩梦,在梦里她看见自己穿着一身红嫁衣,坐在簸箕里嫁人。
新郎没有五官,隻拿着绳索把她牢牢拴住,把砍下来的头挂在房梁上,下面写着她的罪行,白纸已经被鲜血染红。
郑菱一下子惊醒,舒炫感觉到动静起身开了台灯。
“怎么了?”舒炫睡眼惺忪地问到。
郑菱深呼吸几口,“做噩梦了。”
舒炫摸了摸她的背:“来我抱着睡。”
郑菱跟个小鸡仔一样窝在舒炫怀里,“舒老师,我怎么感觉我才是老婆。”
舒炫低着头看着怀里的郑菱:“有什么区别吗?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要互相疼爱吗?”
“你这是承认跟我在一起了?”郑菱用手卷着舒炫的头髮玩。
舒炫没有说话,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
“今天看到黄叔的尸体确实给我震惊到了,不知道他生前遭受了什么样的罪。”郑菱转移话题说到。
舒炫靠在靠枕上:“当时刑警问你关于徐旭的问题,会不会这两件事有联系?”
“你这样一说,好像确实有点,我当时都没往那方面想。”郑菱再次觉得舒炫脑子转得快,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生锈了似的。
“等警方出通报吧。”舒炫轻声细语,让郑菱心里舒服了许多。
郑菱本来打算睡到自然醒,在睡梦中接到了陈书记的电话。
“小郑啊,你等会儿有时间吗?”陈书记问到。
郑菱清了清嗓子,“有时间。”
她看向床的另一边没有人,舒炫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
“工地上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来趟我办公室。”陈书记在电话那头说到。
“好,十点钟可以吗?”郑菱看了一眼时间。
“行。”
挂了电话,郑菱下楼便看到舒炫在做早餐。
舒炫穿了一身珊瑚绒奶白色睡衣,今天出了太阳,金色的暖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得舒炫整个人都在发光。
“醒了呀,怎么不多睡会儿。”舒炫把面条捞到碗里,又准备煎蛋。
“陈书记打电话让我去一趟她办公室。”郑菱坐到餐桌前。
舒炫熟练地煎着鸡蛋,“是因为工地上的事?”
“对。”郑菱倒了一杯牛奶喝了口。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舒炫说到,这时候蛋也煎好了。
郑菱连忙过去端碗,“舒老师,看着好好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