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柔笑了笑,不做回应。
第二天许怀柔搭上12点的飞机,去了h市。
飞机场内传来登机的声音,天际划过一道云烟,飞机的声音越来越远。
因为沈惜禾溺水,这段时间住院,出院回到家的时候,靳婶正在给她做饭。
靳婶看她躺在床上,不想吃饭,微微一愣。
她喊了声:小姐。
沈惜禾散着长发,穿着睡衣,一动也不动。
“小姐,该吃饭了。”
她闭上眼睛,哑声说:“沈婶,你吃吧,我不想吃。”
“哎。”
靳嫂把做好的菜放在她床边的茶几上,嘱咐道:“沈小姐,身子要紧,你记得吃饭。”
她在沈家做了十几年的保姆,以前的沈小姐不是这个样子,以前的她没有这般颓废过。
“小姐,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这样不吃点可不行。”
“靳婶,家里这两天有人来过吗?”
靳婶想了想,“有一个女人来见老太太,那个女人坐着轮椅,跟老太太聊了些话就走了。”
坐着轮椅,难道是许家大小姐。
她怎么没有来。
“那她身边有没有带人,长得跟她很像的一个人。。”
“没有,她跟一个助理来的。”
“是么。”沈惜禾低落的闭上眼睛,咬住嘴唇,呼出口气:“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过了会儿,门轻轻开了,走进来一个白发老太。
光线略有些暗。
老太坐在床边,看着闭眼不语的孙女,叹了口气。
“使性子,不吃饭怎么好。”
“我不饿。”
“惜禾啊,你是奶奶从小带大的,你这孩子有事喜欢闷在心里,从不说出来。奶奶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喜欢a城的许怀柔,据我所知这个许怀柔向来花心滥情,喜欢的人太多,追的女人也多的数不过来,这样的人哪里值得你喜欢。”
沈惜禾病态的脸显得苍白,却不掩盖她自身的美丽优雅,她垂着羽翎般的睫毛,说:“我不知道,喜欢是一种感觉,见不到她,茶饭不思,整个人像病了一样,每天脑子里想着怎样靠近她,这其中只要看见她,我的心就不痛了。”
“哎,你被爱情衝昏头脑,忘了自己的责任。你是奶奶的掌上明珠,是沈氏的继承人,你可以得到很多喜欢的东西,甚至比许怀柔更漂亮的人。”
沈惜禾抬眸,波澜不惊道:“奶奶,没有人跟她一样。没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