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戒了。”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声音清脆,走廊里的声控灯逐一亮起,电梯依然停在十二楼,她们走了进去。
望着不断缩小的数字,薄时月的心也在下坠。
她不再喝咖啡了,可是咖啡的气息却始终萦绕在侧,提醒着她这一切只是在欲盖弥彰。
一路来到地下车库,薄时月说:“坐我的车吧。”
“怎么?”
“后天我要去见南熙,开车方便。”
薄时年系上安全带,心中五味杂陈,试着提醒:“你们见面的频率似乎有点高,咱妈迟早会发现。”
“她已经知道了。”薄时月发动车子,淡淡开口。
他大吃一惊,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她又不能吃了我,我已经二十八岁了,不是任人摆布的十八岁。”
驶出车库,车里明明暗暗,月光流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自信从容。
可薄时年却依然悲观,“就算你不在乎,你们也很难在一起。”
薄时月眸光微黯,盯着面前的红灯,轻声道:“总会有办法的。”
红灯变绿。
柳暗花明又一村。
快到家时,薄时年继续之前的话题。
“晚宴那天我遇到了林家老爷子,他对你讚不绝口,明里暗里打听你有没有男朋友,咱妈有意再续前缘,被我挡回去了。”
再续前缘。
薄时月冷笑,“注意用词。”
哪来的前缘。
“对长辈来说,这就是前缘。”薄时年没有顺着她的话。
“你觉得是吗?”
薄时年哑然,半晌才开口:“其实他人不错,事业有成,也没有花边新闻,是愉宁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没有花边新闻居然也算是优点了,”薄时月哂笑,“这只是一个男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养。”
薄时年还想再说点什么,薄时月停下车,冷声道:“到家了,下车。”
他却没动,叹了口气,解释道:“小月,我没有劝你和他结婚的意思,只是一会儿家宴的时候,咱妈也会说类似的话,我担心……”
“不用担心,我气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薄时月道,“这点小挫折都承受不了,她怎么管理公司?”
薄时年摇了摇头,家庭和公司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他想了想,说:“其实,还有一个好消息。”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