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月蹙眉摇头,咬着唇没有开口,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一波又一波的春潮,溢出动听的嘤咛。南熙亲了亲她,“我答应你,明天就去见。”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控制不住。”薄时月将生理性泪水拭去,认真开口,“星星,不要为了我衝动行事。”
“没有衝动,我已经想清楚了。”
既然还有机会做母女,她愿意试一试。
翌日,南熙起得很早,咖啡馆开始营业之后,她走了进去,在陈千盈常坐的位置上放了一支萱草花。
萱草是母亲花,亦称为忘忧花,忘掉忧愁,重新开始。
萱草
将近九点,阳光普照,穿透玻璃门与落地窗,将整个花店晒得暖烘烘。
南熙沐浴在暖阳之下,心情却并不舒畅,反而平添几分焦虑。
咖啡店里,那道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就这样放弃了吗?在她决定主动一点的时候。
嗡嗡嗡——
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南熙瞥了眼来电显示,按了接通。
“有屁快放。”
“你这是什么态度!算了,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不跟你计较。”阮菲的声音遮掩不了显而易见的甜蜜。
“和好啦?”南熙意料之中,“不过你这个速度可真慢,都三四天了才将人哄好。”
“你懂什么,要循序渐进。”阮菲绝对不会告诉她,她们这三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刚刚才想起来要和红娘说一声。
“对了,薄时月在你旁边吗?”
“在呢,”南熙朝薄时月招招手,“阮菲喊你。”
薄时月接过电话,轻轻“喂”了一声便陷入沉默。
阮菲也停顿了片刻,别别扭扭地开口:“你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你呢?”
“我也挺好的。”
又陷入沉默。
除了南熙,薄时月基本不会主动和人聊天,阮菲也因为当初误解她的事情,不好意思找她说什么,所以作为吵架之后又和好的朋友,她们之间的联系少之又少。
南熙听着她们聊天,仿佛回到了小学四年级的英语课上,两个小学生在对话——
“howareyou?”
“i'fe,thankyou”
又听她们尬聊了一会儿,余光里出现一辆醒目的出租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咖啡店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