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助理来……”
“那您的助理呢?”
荀烟一时语塞。
脑子不灵清, 都忘了今天助理没跟来了。
君彦己抱着她, 迅速向外走去。“我刚刚注意了一下, 可以打到车。别管节目组大巴了,我们直接打车去医院。”
“……我们?”
荀烟看着她,眼神还是懵的。
我们?谁?她和她?
君彦己反问:“你一个人没问题?”
“没问题。”荀烟有气无力答。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荀烟生硬地抬起手,用手肘推开君彦己,脚尖贴上地面。
……根本站不稳。
要不是君彦己不放心扶着,她能扑腾一下跪在地上。
荀烟搭着她,闭上眼,又尴尬又无力。
君彦己没多说,只是再次横抱起她:“走吧,车到了。”看荀烟还要反驳,君彦己直言,“荀老师,现在你就当我是你的助理。”
荀烟圈住君彦己脖颈,答非所问:“没力气……”
“没力气就别说话了。靠着我肩膀。”
君彦己抱着她四处张望一下,眼尖地看到一辆车,带人几步走到车前。
两人折腾着上了车,司机隔后视镜瞥她们一眼,“去市医?”
君彦己应声。
荀烟虚弱地靠在车窗,额发乱糟糟,嘴唇白得没有血色,一双眼睛却强打着精神睁着。
君彦己失笑:“小腿被咬了,又是低血糖头晕,荀老师,您真是……落难的公主。”
“什么落难公主……”
荀烟有气无力笑了下,没再说下去。
她无由来地想,七九只是一个扒手。一步登天的扒手。
医院给出的结果是蚊虫叮咬过敏,以及低血糖。
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它们在同一时间降临,显得荀烟很倒霉。
往嘴里塞了两块巧克力,荀烟坐在医院长廊,觉得稍微回了点儿魂。
不远处君彦己跑回来,手里拿着几张单子和一盒药膏,“过敏涂这个。”她递给荀烟,又喃喃,“国内拿药好快哦。”
荀烟“咦”了下,“国外很慢吗?”
“慢——得——不得了,我牙疼,去挂号,直接排到半个月后。”
“那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