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接吻,舌尖游走在对方唇齿间,鼻尖有时撞在一起,缠绵的吻压不住一声低声的笑,情迷意乱,严丝合缝。
窗外月色雪色淋漓,都在今夜湿透。
作者有话说:
做吧做吧三天三夜
七九又要拍戏啦(工作小荀jpg)
新年新春, 荀烟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看一眼时间,缓了半分钟, 眼皮还在打架。
都怪宋汀雪,都怪宋汀雪, 都怪宋汀雪。默念三遍,荀烟翻身下床。
她一动作, 背后熟睡的人立刻伸出手。仿似本能反应, 拽着荀烟不让走, 要贴近要亲吻,人还沉睡,亲密接触已经全自动完成。
荀烟怀疑她装的,反手推开人, 结果宋小姐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睡死的。
昨夜宋汀雪借着酒劲, 明明发晕, 偏要玩到尽兴,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什么都要,什么都叫,这里疼那里痒, 闹自己也闹荀烟;不堪腰伤, 但总是逞强,喜欢坐在荀烟身上。汗水浸透她的长发,眼底氤氲水汽, 双腿颤抖, 坐都坐不稳, 却捉起荀烟的手说还要。
“太晚了……”荀烟翻身箍住她,好意劝说,“二小姐这么不节製,小心明天路都走不了。”
宋汀雪哑声:“求你了嘛……”
荀烟本来就喜欢她,半醉的宋小姐又格外可爱,荀烟招架不住,成了色厉内荏的人,推辞几下,意思意思又照做。
但今晨看到宋汀雪面上倦色,她又有些后悔,不应该任着宋汀雪胡来。
女人睡颜清丽恬静,让荀烟恍然回到从前,那些从宋二小姐身边缓缓清醒、想触碰却不敢触碰的时日。
十几年过去,她们都变了,但那份冥冥中的牵扯从未退却,进退追赶藕断丝连,她们深陷其中,成瘾成魔不成活。
这瘾症是毒也是药,融入血骨,剥离便只剩躯壳,空落落没有灵魂。
倘若从未见过,又没有这十年,她不成她,我不成我。
荀烟陡然想起宋汀雪的英文名,希赫,seher,see her。
she has seen her
这个英文名就像一切故事的开始。
暮冬的z城,她看见了她,靠近她、拯救她、捕捉她、伤害她。
拥抱她。
舔舐她。
温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