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自己忏悔的地方。
苏清越扭头看向易初,一副卸力的模样:“怎么办?”
这回比慕容月还难搞。
慕容月不过是被心魔所惑,将魔气祛除就好,但冷凝却是自己有心结。
她的身体里有两个自己在打架。
一个是贪恋梁泽渔挚之爱的冷凝。
另一个是杀伐果决,冷血无情的冷凝。
无论满足哪一个结局,似乎都不能解决问题。
易初好似做了一个什么决定,对苏清越道:“我们赌一把。”
苏清越不解道:“赌什么?”
易初与她言道:“赌爱能胜过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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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再次响起,新的一天再次到来。
易初端着茶水坐在二楼,悠哉悠哉地望着迎亲队伍从大街上走过。
苏清越望着易初这不紧不慢的模样,很是好奇地问道:“你究竟准备怎么做?”
易初斜看了她一眼,抿了一口茶,慢慢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过提前说好了啊,没有我的指令,你可不能乱动,胡乱破坏我的计划。”
苏清越虽有些不明白,但还是很顺从道:“嗯,知道的。”
两人从白天坐到傍晚,终于等到梁泽渔迎着新娘子进门。
易初与苏清越改头换面,进入梁府,随着众人一起簇拥着两位新人进入宗祠,在礼官的唱和之下,三拜九叩,完成婚礼。
礼成之后,众人回到宴席之中,婚宴开始。
笙歌喧嚣,新人挨桌给人叔伯敬酒。
花灯初上时分,终于到了易初这桌。
易初举杯,随大流敬贺道:“恭祝东家与公主大婚,祝两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梁泽渔喝红了脸,笑呵呵回礼:“多谢,多谢!”
敬完酒之后,她们赶着去下一桌。
擦肩而过之时,易初骤然发难,猛地一手贯入梁泽渔的胸骨之中。
她一把掏出粱泽渔的龙骨,趁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手拎住梁泽渔的肩膀,一手握住龙骨,撕碎传送符,朝城外飞去。
变故骤生,惊得众人都反应不过来。
冷凝望着梁泽渔消失的身影,浑身发冷。
“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