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认真地问庙祝:“我现在信还来得及吗?时间紧,比较着急。”
庙祝觉得自己额角有点痛,按了按太阳穴,“只要你信,什么时候都来及。”
裴衣在旁边看着楚纱这么说话,感觉有点她以后那种语气真诚、气人不自知的模样,没忍住笑了。
庙祝懒洋洋从椅子上起来:“看你们来了好几年了”
——虽然没有买任何东西。
“走吧,带你们来一次正式的。”
一进文昌殿,庙祝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教你们一礼三叩。”
今天不是周末,也有些热,观里都没什么人。
四个人齐刷刷地看着庙祝。
庙祝站在拜垫前,让她们看好姿势。
然后双手抱拳,举眉齐,躬身作揖,又手恢復眉齐。
这一套下来分八步,很是肃穆。
“学会了吧?”庙祝看着她们挑挑眉。
从她们茫然的表情可知,这几个孩子,比看上去的呆。
庙祝心下叹了口气,一步一步给她们纠正着。
等从庙里回来,已经将近傍晚。
四个人散了散,两两分开。
“你的室友,没欺负你吧?”
裴衣手插兜,疑惑的扭头,“这个你不是问过了吗?”
还是在第一次聊天的时候就问过。
当时她回了个没有。
楚纱只是不放心问一问。
见她脸色未变,也觉得应该没什么事。
按照裴衣的性格来说,被欺负了也不是这样,她只怕是会把别墅闹翻。
“是不是周丹扬跟你说什么了?”
她一猜就知道,关于姜麦的描述都只能来自于周丹扬。
楚纱如实地点头。
“她说什么了?”
“她说小时候姜麦把别人推下滑梯,特别凶残。”
裴衣不记得小时候有这样的事情,也难怪周丹扬很长一段时间对姜麦有意见,有这种不好的记忆,靠近一点都害怕,她突然感觉把这两人放一起有点难度。
也不知道姜麦后来是怎么追的人,看来她也很不简单。
裴衣:“虽然她听起来很凶残,但是实际上人还是不错的。”
循着记忆里对姜麦的了解,裴衣得出这么个结论。
到了家门口,楚纱让她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