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大半夜公园没人,不然在公共场所释放信息素,都得被关起来。
不许动的指令维持不了太久,裴衣还在她书包里找抑製贴和气味阻隔剂,就被旁边的人用鼻子在脖颈处拱来拱去的,楚纱坐在右边,离左耳后的腺体有点远,老是接近不了正确的地方让她心里有些烦躁。
混沌的神智里这么一躁,楚纱想起了什么,左边的耳后,有她想要的一切。
可是头太晕了,她把自己的左边也当成了裴衣的左边。
看见裴衣低着头翻她的包,精致的侧颜让她忍不住想凑近些摸摸那层皮肤。
可比起摸下那张脸,楚纱迷离的眼神扫过那个人,片刻抉择之后,准备做更重要的事情。
她对准裴衣的耳朵凑了过去,贝齿轻擦过耳廓,目标明确的用唇瓣贴上耳后的位置。
吮了一下。
奇怪。
她没有找到想要的香味。
只有不明不白的感觉突击心口,在外一下一下叩动她的心。
每叩一下,心跳加速一分。
耳后的温热感传来。
她吸我!
她喝醉了还知道这些!她才十七!
裴衣在短暂的大脑空白之后,拉扯着身上藤蔓般紧缠的人:
“放开放开!你赶紧给我放开!”
那人完全听不到。
本来楚纱搂着她闻还没什么,只要找到抑製剂给楚纱贴上,她就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现在裴衣挣扎着要站起来,楚纱也挂她肩膀上被带着起来,手臂缠得紧紧的就是不放,像是附在了她身上离不开的寄生藤。
还在包里的手摸到了隔层里的抑製剂。
路灯下的长椅上,暧昧的灯光包裹着一团交缠在一起的黑影。
楚纱或许真的失去理智了,手臂的力气异常的大,手掌叩在裴衣脑后让她的头不能乱动。发现挣扎无效,还让自己的脖子被勒得很痛之后,裴衣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她吸着自己右耳后的肌肤,自顾自的拿出抑製贴,撕开一张。
指尖沾着抑製贴,摸索在楚纱耳后。
指腹触到了肿胀发热的地方,裴衣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对楚纱影响很大,大到——只要她有意控制这个人,这个人几乎没有抵抗能力。不然以前,她也不会让楚纱无意识的被永久标记。
所以这次她毫不松懈,决堤的水将漫过大坝,她任然坚守在最后。
这次她把抑製贴轻轻贴上去,像是做了件很久以前就该做的事情。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好机会,唯独对她不是。
要是她是个利用这种机会的人,也没人会把一个喝醉的oga放心交给她带回来。
抑製贴抚慰了燥热的腺体,楚纱手上一下没了力气,锁扣在裴衣肩膀的手轻轻松松被她掰开,感觉到自己耳后还在被舔,裴衣一偏头,耳后温热的感觉被微风一扫而过,卷走那阵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