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口干舌燥,无话可说。
好吧,懒是不懒了,但坏是真的。嗯,明明不急的事情……
啊,心乱如麻,她还是不要再想了。
她还在想着刚刚卫云舟所说的事,她说她第一天就发现她犯花痴。
当时不说,之后也不说,偏偏要留到这种时候来说。坏是真的坏。
思绪流转,青烟袅袅……
楚照忽而觉得有些不对,她突然想起那喜服里面还缝了东西!
她转头看向卫云舟,发现她手上已经取出那云母状的香来。
正好她也在看着她。
“这是什么?”卫云舟诧异地问,看得出来,是香。
不过是什么香?需要缝製在喜服里面?
楚照结结巴巴道:“那个香,焚之有光……但是,你不要用。”
话刚刚一出口,就已经晚了。楚照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她想起的第一个词是这个。她应该马上让卫云舟放下的!
没错,卫云舟一听到“焚之有光”四个字,她就直接顺手去旁边的红烛借火。
燃、了。
楚照:……
到底谁急?
“怎么了?”卫云舟站起身来,莲步轻移,虽然踏在软垫上面,但楚照自有她鼓噪的心跳为其迭奏。
“那东西……不是什么应该点的。”楚照的声音细若蚊蚋。
一步一步,还在缓缓而动,脚步无声,但仍然有清灵的笑声渐渐地漫出。
大红广袖长裙滑落,露出一片莹白。
“不该点的?驸马倒是同本宫说说,这大喜的日子,谁在你的喜服里面藏香,这藏的香,又该是什么东西?”
语气颇为自得,楚照对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尾上扬,眸光中含着得逞的光泽。
所以,她一开始就知道?还是说,猜测出来的?
楚照不得而知,因为温暖的唇瓣已经覆盖上她的唇,然后开始滑动,到了耳边:“继续刚刚的话吧,第一天见面就犯花痴的……嗯,什么?”
她故意不答,然后又在床上摸索到楚照的手,紧紧扣住,别至自己腰侧,声声低语,缱绻悱恻:“但现在,是你的了。”
楚照侧过头,看见卫云舟的脸,雪颊泛红,似抹了绝丽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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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垂,鸦静雀默,云破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