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官是什么意思?”楚照面上带着笑,“舟舟的官人……嗯?”
这种话说出来都觉得羞人。
话甫一出口,空气都骤然沉寂下来好几分。
楚照一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卫云舟,想要从她渐渐平复的面容中找出点什么不同的东西来。
“哼,州官?”卫云舟冷笑一声,她擒住了楚照的手,逼着她目光对视,“难得听你叫我名字,原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那怎么不是舟舟官人,嗯?”
卫云舟的力气是没有楚照大的,但是楚照被她锢得动弹不得,任她处置。
话音刚落,楚照睁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表情。
“怎么了,官人你不说话了?”终于,卫云舟极清醒地盯着楚照,神情餍足,轻渺笑音从喉骨里面漫溢而出,“这不是你说的吗?”
楚照别过头去,将手压在自己枕边,一句话不回答。
谁来了都救不了她这节节败退的局势,还是趁早睡了的好。
什么官人,吓死人了。
卫云舟却不恼,她熟练地在她的耳边吹气:“怎么了,官人害羞了?”
说着说着,她便催促着沐浴净身。
直到最后换上衣服的时候,楚照对此仍然是一句话都不曾评价。
卫云舟觉得无聊,便不配合此人动作,盯着她道:“难得听见你叫我名字,如今怎么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楚照哑口无言,这种话叫出来当然是烫嘴。
当然有了娇娇的前车之鉴,楚照昨晚倒没有被吓得太重,她只是保持适当的沉默,一直到此时此刻。
“以后叫别的。”楚照的脸上带了可疑的绯色,她支支吾吾说开了别的话题。
终于整理好衣裙,卫云舟没动,她再度勾手,示意楚照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句:“不叫官人,那叫什么,反正她们都是这么叫的……老婆?”
无论“官人”还是“老婆”,这两种称谓,如今都在民间流行。
真是拿她没办法。
楚照无奈摊手:“随便你怎么叫,你开心就好。”
卫云舟点点头,像是相当认同此话:“难得老婆有此觉悟。”
族人
自从楚照某一天深夜回来之后,这位驸马便再也没有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