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舟总算是被她逗笑,微微偏过头看她一眼,展颜而笑。
算是刚刚的揭过。
她衝着楚照勾了勾手,唇畔也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示意她靠近。
楚照自然听话,乖乖地将头凑近,任由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边:“今天早上怎么样?是不是累到姐夫了?”
话音刚落的瞬间,楚照便觉得自己后脑杓便被卫云舟扣住,稍稍施用了些力度,便轻而易举地让楚照再逼近她的脸。
她一脸无辜地衝着楚照笑,笑她电光石火间漫上绯色的樱红耳垂。
好一个姐夫。
她当然知道这么多天来,这位驸马不仅要为她挡那些糟老头子——拜谒者本来就不指望能够见到公主本人,只求有人能够将事情转述、或是将心意送达即可。
公卿大臣楚照也可以不用怎么见,但是她的那几个野心勃勃的弟弟,她可就不能不见了。
二人之间保持着极尽、极暧昧的距离,热息交缠搓磨。
楚照微微错过头,“没想到殿下还是知道你家可怜驸马的惨状啊?”
卫云舟这才终于肆意地释放唇畔笑意,“所以,他今天来说了什么?”
楚照翻了个白眼,索性直接转到卫云舟身前,将就着仆倒枕在她的双腿上,开始大倒苦水。
能说的无非也就是那些,来问问这宫外的生活住得是否习惯、做弟弟的煞是想念、希望皇姐和姐夫多多担待云云。
当然这重点还是最后的“多多担待”。
卫云舟饶有兴味地听完,不时还频频点头。当然,她不是对内容满意,只是对讲述者满意罢了。
待楚照说话停下,她嘴角笑意不减:
“你说,本宫担待得起吗?”
花束
唇瓣红得娇艳,唇息即刻之间又扑洒上来。
室中旖旎,像是一触即发。
腻滑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擎住楚照的下颌。
她知道,卫云舟在等待她的回答。
如何担待?
楚照声音低了下来,以轻快的、极富深意回道:“殿下不需要担待。该担待的,是他们——”
“嗯。”
既然做出了满意的答覆,得到些奖励也是理所当然。
唇瓣顷刻间相贴,轻车熟路地撬开牙关,没有人比她们更熟悉对彼此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