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贺婉娇这样说,让蓝子玉很难不认为那是本耽文呀。
“是两个书生。”李瑨仪插嘴道。
“对,两个书生。”贺婉娇讚同的点头,又继续说道,“说的就是两个书生去京城考试的事。”
be小耽文
蓝子玉见贺婉娇完全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开口问道:“然后呢?”
贺婉娇抓了抓脑袋,说道: “一个书生叫方镜泽,另一个书生叫徐满茵,然后,方镜泽没有考试就回家了,然后徐满茵就十分思念他……”
蓝子玉没有耐心听贺婉娇断断续续的讲下去,摆手便让她乖乖闭上了嘴巴。
“李瑨仪。”蓝子玉喊道。
“属下在。”李瑨仪站离桌椅。
“你来说说书中讲了什么故事。”
“是。”
那年寒春,徐满茵背着厚重的行囊赶忙京城考试,途径衡山之时,天晚欲雪,徐满茵便急急躲进了一间破庙,也是在那时碰见了正在破庙中烤火的方镜泽。
徐满茵匆匆赶来,额角碎发虽凌乱不堪,俊朗的容颜却丝毫不受影响。
“嗯?你……也是去京城考试的学子?”方镜泽指着徐满茵身后的箱笼,问道。
“是。”徐满茵缓缓走到方镜泽面前,“我能和你一起烤火吗?”
方镜泽的头髮梳得一丝不苟,细碎额发之下的容颜异常秀美,衣着素雅干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温润儒雅的君子风范。
方镜泽笑了,反问道:“为何不可?”
徐满茵被方镜泽浅浅的笑容惊艳到了,略略吃惊后才说道:“多谢。”
在温暖的火光映衬下,方镜泽的笑意更显温柔。
徐满茵道完谢,便将又大又重的行囊放到一旁,然后从箱笼里拿出一小包食物,坐到了方镜泽对面。
“屈郎烧饼?”方镜泽盯着徐满茵手中的烧饼,自语道。
徐满茵微微吃惊,将包着烧饼的油纸反覆看了好几遍,确认油纸上没有任何标志性图样之后,才纳闷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烧饼是在屈郎烧饼那里买的?”
方镜泽笑而不答,转身从自己的箱笼里取出和徐满茵手里一模一样的吃食。
徐满茵眼前一亮,兴衝衝的问道:“你也路过屈郎烧饼摊?”
方镜泽一边笑盈盈点头,一边不徐不疾的展开包着烧饼的油纸。
“那我们真是有缘,不仅一起投宿在这破庙里,还……诶?我这是走了你走过来时的路呀。”
“我家在象郡圩汀,你家何处?”
烧饼已被冻得僵硬不能食,方镜泽掰不动烧饼便从容自然的将烧饼包起来,握在手里。
“我九江嘉州的。”徐满茵笑道,“我叫徐满茵,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