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玠旻欲开口,蓝子玉便抢先说道:“在谈论案情。你的民生百态图绣得怎么样了?”
蓝子玉可真会找话题,一句话便把贺婉娇堵死了。
“呵呵呵呵……还没绣好,我只是出来走走,一会就回去绣。”贺婉娇连打哈哈。
“就是要多出来走走,绣太久,会伤眼睛的。”
“那我回房了?”
“回去吧,我正好有些案子要与蒋公子谈。”
贺婉娇点头,转身走了。
反正现在时辰不早了,有公堂要判也只能等明日,蓝子玉便和蒋玠旻在后院闲庭信步。
“真没想到你家叔叔是提刑官呀。”蓝子玉确实没想到蒋玠旻还有这样的亲戚。
“还好吧,我一个堂哥还是当今驸马呢。”
当……当今驸马?蓝子玉傻眼了。
“你哪个堂哥?”
蒋玠旻略一思索,一副傻白甜的模样,说:“就是我爷爷的兄弟的儿子的儿子,我要叫他堂哥。“”
尼玛,原来以为只是单纯的父亲辈寒门,没想到就只有蒋玠旻的父亲是寒门,蒋玠旻父亲的兄弟都不是寒门了,
明明是同一对爹妈生养的,蒋太守的父亲却是父亲辈里混得最差的,这可能也是蒋太守的一块心病。
因而,蒋太守在平日教导儿女中就有侧重的教育兄弟姐妹之间要相互扶持,不可相互攀比。
蒋太守从自己父亲辈就输人一截,因而到自己这儿,就特别重视教育,儿女可以混得不如自己,但绝不能混得和他父亲一样差。
当然,百善孝为先,蒋太守在自己父亲面前绝口不提他人如何如何富足,只会和父亲谈自己家的近况,不尤不怨、富足却不满溢。
“那你有很多有钱亲戚呀?”
“还好吧。”蒋玠旻垂下眼眸,“都是旁亲。”
“以你的才华,在京中谋个一官半职肯定不成问题,你为何不从仕?”
“还不急,家中富足,兄弟皆有所作为,我还可以再玩几年。”蒋玠旻衝蓝子玉粲然一笑。
蓝子玉瞥了一眼蒋玠旻,问道:“你最近做什么了?”
“去了一趟京城,帮我哥跑了一趟生意。”
“我还没去过京城呢。”蓝子玉漫不经心的说。
蒋玠旻却在意上了,有些急切的说:“等你有空的时候,我带你去逛逛京城。”
蓝子玉摇头,“我只是随口一说,京城离这太远了,并不想去。”
这里既没有高铁火车,也没有公交汽车,从这儿去京城,坐火车都要七八天,更何况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