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成了拿“不好喝”的酒来招待客人的罪名。
蓝子玉看向贺婉娇,贺婉娇那妞浅尝之后竟然一口闷完了。
蒋玠旻丝毫不意外,倒是蓝子玉看得目瞪口呆,她以为小女孩都喝不了酒的。
“你看,人家贺小姐都比你能喝。”
蓝子玉听了这话,黑了脸,皱眉呵斥贺婉娇,“不许再喝了。”转头对蒋玠旻说,“你别给她倒酒。”
“贺小姐,人家蓝大人说得对,姑娘家就不该喝酒,特别是男人倒的酒,更不应该喝。”蒋玠旻对贺婉娇说。
贺婉娇微红了脸。
蓝子玉转头命道:“小言,带你们小姐去书房练会字。”
“一来就练字。”贺婉娇有点不情愿走。
“我明天天没亮就要离开了,贺小姐就让我和蓝大人尽情饮上一杯吧。”蒋玠旻眼角带笑。
这句话很怪,蓝子玉听着很不舒服,就好像蓝子玉与贺婉娇有层扯不断的亲密关系。
贺婉娇走后,蓝子玉便大胆饮起酒来。
酒精的味道还是让蓝子玉那么想吐,可她还是忍着恶心将酒咽了下去。
主要是蒋玠旻为何喝得那么自然,那么云淡风轻,就好像喝水一般。
她蓝子玉确实喝不了酒,但也不能输得太惨。
桌上的小菜就只有蓝子玉动过几颗花生,蒋玠旻就没动过筷子,一直都在喝酒。
“你就光喝酒呀?”蓝子玉问道。
“花生和黄豆炒的太硬、桂花糕太甜、五花肉太油腻。”蒋玠旻一一指出那些菜的毛病,挑剔道,“我不吃太硬、太甜、太油腻的东西。”
“……”
这下蓝子玉知道蒋玠旻为什么一上桌就要求喝酒了,就只有酒不讨他嫌。
义沧的监牢容不下近百个土匪,也供不起他们的伙食,只能交由江朔处理。
押送土匪的官兵已经先蒋玠旻回江朔了。
蒋玠旻要赶凌晨的路,蓝子玉就送不了他,让他自己醒来自个牵马走人。
大概过了十多天,贺大人回义沧过年了。
蓝子玉依照去年的礼节,去贺府登门送礼。
李瑨仪随行。
贺府的门人居然没有一点要拦蓝子玉的意思,看见是蓝子玉便直接把大门打开了。
这次上门拜访的氛围很奇怪,无论是谁,哪怕是路过的丫鬟小厮都要看蓝子玉一眼。
蓝子玉带的礼品依旧不贵重,但很呼应了过年的气氛。
过年嘛,不就是要送年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