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诱惑这尚不知人间情事,清心寡欲的剑尊陷入她的温柔罗网,情爱陷阱。
她干笑一声,身体僵硬地面对着青长时,表情纠结又扭曲,朝着青长时一脸求助,说道:“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
玉临渊依旧站在她的背后,拥着她,俯身亲昵却又很好地把握了分寸,既不逾越,也不疏离,柔声说道:“想师傅了,所以就回来了。”
元浅月有些招架不住,老脸红得像是铸剑窟的岩浆,端着架子,绷着脸皮,却架不住她肌肤白皙,一看就知道热血上涌,面红耳赤。
青长时站在对面,看见这暧昧若即若离的一幕,无视元浅月一脸通红的求助,赶紧先朝元浅月悄悄在袖子里比了个大拇指。
浅月啊你是玩得真花啊!
元浅月羞愤又难堪,狠狠地瞪了一眼对面的青长时。
青长时站起身来,对她的眼神谴责无动于衷,反而义正言辞地说道:“天色不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白日宣,淫又何妨?浅月,希望你这身板受得住,不对,希望你好自为之!”
他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得,又回头扒着门一脸认真地问道:“浅月,今天出来的急,身上没揣几颗丹药,大力丸还有一颗,你要还是不要?!”
“滚!”
元浅月又羞又窘又恼,青长时立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速度快得像是被狗撵的耗子,走之前还贴心地关上门。
房间内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玉临渊站在她的背后,声音缱绻又哀怨,柔声说道:“师傅,怎么不回头看看我?”
她抬起一隻手,半微眯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露出一副神往的表情,娇嗔自怜地说道:“为了回来见见师傅,临渊差点丢掉性命呢。”
元浅月这才转过头来,听到这话,什么旖旎心思尽数抛之脑后,关切又紧张地问道:“你受伤了?”
玉临渊看见她的脸,心里莫大的满足,握住她的手,说道:“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师傅,她为什么在这里?”
她的目光看向床上的瞳断水,落在瞳断水面上时,柔情乖顺立刻化作锐利刀剑,冷漠又憎恶。
床上的瞳断水已经坐了起来,她坐在床榻上,身上还被捆的结结实实,却面色妩媚却又冷漠,像是掌控一切生死的冷漠和倨傲,此刻瞳孔中剥离了温情和柔软,宝石般冰冷的眼眸泛着非人的光泽,看着玉临渊,说道:“哎呀呀,我在姐姐的床上跟你这小畜生有什么干系?”
她微抬下巴,盛气凌人,丝毫没有被捆得像案板鱼肉的自觉,散漫又慵懒,愉悦而优雅地说道:“小畜生,我可是被姐姐自己抱上床的,认清你的身份,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配跟我争?”
玉临渊微微一笑,她柔声说道:“是吗?”
目光却转向了元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