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浅月趴在床上,问道:“谁给我上的药啊?”
再怎么也不可能是它们俩吧?
青鸟凑过来,小声地说道:“是那个邢东乌。”
元浅月愣了一下,朱眼白鹤神色坦然地说道:“你刚受完伤,被人架着到这里的时候,她来过,给你换了衣裳,处理了伤口,上了药,盯着你看了会儿,人就走了。”
青鸟用翅膀戳了戳元浅月的脸,一脸好奇地说道:“听说你挨得这三鞭,还是邢东乌亲自动的手,瞧这水放得,旁边楼嫣然和虞离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就你受的刑最轻。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啊,你是不是欠了她的钱,她怕你死了收不了债啊?!”
元浅月瞪了它一眼:“谁欠钱了,别妄自揣测好吧?!”
青鸟十分不屑,黑溜溜的眼睛又转了转:“她还特意让我们多看着你,说让你醒了,给我多买点灵果做酬劳。”
朱眼白鹤立刻拆台:“她没说,我作证。”
等到楼嫣然和虞离陆续醒来,又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出乎元浅月的意料,听说她们三人遭了刑,三师姐萧棠竟然没有嘲笑她们,而是来到仙药阁主动承担起了照顾她们三个伤员的职责。
楼嫣然醒来之后,整个人都焉了。她受的伤最重,趴在床上无精打采,时不时伤口电光游离,还要凄厉叫唤上一两声。
见元浅月和虞离也都受伤趴着,楼嫣然立刻泪流满面地朝她们道歉:“浅月,虞离,我对不起你们!”
元浅月也有气无力地说道:“嫣然师姐,你还是收收心吧,吃一堑长一智,别再去惹是生非了。”
楼嫣然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
邢东乌给元浅月处理好了伤口,又上了最好的药,她恢復得比楼嫣然和虞离都快一些。
萧棠给楼嫣然和虞离处理好伤口后,听到这话,忍不住坐在楼嫣然的床边,冷冷道:“谁让你偷窥谁不好,偏要偷窥我们申治仙君。”
楼嫣然这会儿疼的要命,也懒得跟她再斗气,苦着脸说道:“我哪里知道申治仙君会来呢?若是知道来的是他,八抬大轿请我去看,我都不会去看他!”
元浅月好奇道:“何出此言啊?”
如今三人背上的伤都包扎好了,穿上了衣裳,也就撤掉了屏风。
萧棠看了元浅月一眼,替她解释道:“申治仙君最讨厌私下被人窥视,一旦发现,绝不会轻易放过。”
元浅月哦了一声,萧棠又说道:“申治仙君以前还不是散仙的时候,沐浴时被爱慕他的男修窥视,以他的风姿为文本,画了某些见不得人的小本子,申治仙君知道后差点气疯了,从此非常厌恶甚至是痛恨别人窥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