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喘息听的人心头荡漾,如春水涟漪。
元浅月老脸泛红,没好气道:“别得寸进尺!”
玉临渊被她蒙着眼,微勾起嘴角,挺直的鼻尖蹭着元浅月的手掌,精致的下颌肌肤柔软如上好绸缎,又软又滑。
她对元浅月的性格可谓了如指掌,既然元浅月还没有撤开手,那必然是有容忍了她再度胡作为非的可能。
玉临渊忽然往前一探,一隻手扣住元浅月的后脑,娓娓道来地蛊惑她:“师尊,礼尚往来,那你亲了我一下,也该让我亲你一下。”
在她热烈而虔诚地吻上来之前,元浅月又恼又羞,义正言辞地反问道:“什么歪理?”
但她没躲。
明月躲在阴云背后,悄悄藏匿起来,不再看这一幕令人面红耳赤,缠绵缱绻的画面。
待到两人分开,月光终于再度洒向大地。
元浅月眼神迷离,呼吸不畅,身子发软,脸色泛红,为人师表的尊严散了一地。
她很快回过神来,咳了一声,绷着老脸,严肃地问道:“你这,谁教你的?!”
玉临渊半跪在她的面前,将脸埋在她的膝盖上,像是一隻得到了安抚的小猫,沉浸在刚刚那个长久的吻中,餍足而放松地长舒一口气,带了一丝狡黠道:“我无师自通。”
你无师自通个屁!
元浅月面红耳赤,悔不当初,引狼入室,养虎为患,莫过于此!
玉临渊半跪在她的面前,元浅月脸红得要滴血,重重地咳了一声,妄图重拾自己作为长者的尊严,一本正经地说道:“临渊,你这一个月里,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是魔主之争的事情吗?
让她如此失控,甚至到了情绪波动如此强烈,与她原本收放自如,沉稳城府的性子截然相反。
她刚刚竟然如此表露自己不安和绝望的情绪,近乎求救般地向元浅月伸出手。
太反常了。
玉临渊微抬起头,却但笑不语,伸手递给她一枚迭的整整齐齐的洁白手帕,意有所指地看着她的嘴角。
元浅月愣了一下,继而立刻反应过来,刚刚好不容易重拾的师表威严彻底粉碎无踪,她羞得恨不得立刻将屋檐打穿钻下去得了。
她接过手帕,不动声色地擦了擦自己嘴角,将锦帕收起来。
玉临渊微微一笑,跪在她的面前,将头轻轻地放在她的膝盖上,全心全意地依恋着她:“没什么,只是从照夜姬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魔神之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