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野婧看了眼余姝的字,讚道:“这位姑娘倒是写得一手好字。”
自从不用再在老太太面前伪装,余姝便很少用小楷,她更喜欢自己的行书,飘逸灵动又张狂,将她的性格反映得一清二楚,此刻被夸了,她也隻微微一笑,“多谢殿下夸讚。”
“你的手下和你一样不谦虚。”
任野婧衝傅雅仪说:“也和你一样心眼多。”
“我的拓丽算是输给你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傅雅仪睨向余姝,示意她直接说没关系。
“拓丽殿下正在我们门外的马车里睡觉。”余姝回答道:“需要我现在去叫醒她吗?”
任野婧点头,“是,还请你把她带来吧。”
余姝重新扣上了面具,隻言让任野婧稍等,便飞快朝楼下走去。
任野婧若有所思地盯着余姝的背影,问傅雅仪:“要把你的小手下挖走需要多少钱。”
傅雅仪:“无价。”
“嗯?”任野婧这才好奇地望向她,“我曾经以为你是个只要有利润就什么都可以的商人呢。”
“我的人,无论谁都是无价。”
傅雅仪轻嗤一声,“你不要抱着挖墙脚的想法了。”
尤其是余姝这一个,尤其不行。
任野婧若有所思,她指尖轻敲着桌面,缓缓问:“她难道是你的情人吗?”
“她是我未来的继承人。”
任野婧挪揄道:“哦?你们中原的规矩还能把自己的继承人放在腿上把玩吗?”
傅雅仪:……
傅雅仪眯了眯眼,话语中并不落下锋,理直气壮道:“那不是把玩,那是光明正大的教育。”
任野婧:?
你看看你说的像人话吗?
回想起自己刚刚在屋子里的想法,傅雅仪沉吟片刻,问道:“拓丽殿下平日里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