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嘴上拔毛可有意思了,她这么长时间一点点试探傅雅仪的底线,变得越来越任性肆意,全赖傅雅仪的纵容,也让她的胆子超乎寻常地大。
傅雅仪并不知晓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对风月之事的好奇。
怀着这样的心思,她缓缓入了梦中,直到第二日将要启程前才被拓丽在深眠中被叫醒。
“你怎么睡得这么沉?”
拓丽一便换衣服一边奇怪道。
余姝揉了揉乌黑茂密的头髮,隻觉得有些唇焦舌燥,她想起了自己昨夜那个不堪入目的梦,又把自己跌进了温暖的被褥间,拿手臂盖住了眼睛。
“拓丽,”她幽幽说道:“美色真是一个害人的东西。”
“啥?”拓丽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余姝不说话了。
她总不能说因为昨夜她做了个荒唐的梦,梦里王嬷嬷给她看过的册子里的每一个姿势她都和傅雅仪试了一遍,关键余姝无论是睡梦中还是醒着,都没有感到一丝不悦。
她还挺不想醒的。
看了眼窗外的阳光,余姝觉得自己确定了一件事。
没错,她就是馋夫人的身子。
超馋的。
再在去坍元的路上,余姝便没有再和傅雅仪单独相处过了,主要她心里有鬼,怕看见了傅雅仪之后暴露出来。
但是两个人实际上也没有时间再独处了,傅氏的生意每年两次,到了坍元周边实际上就已经要开始接受订单了,傅氏在妲坍的生意绝对不会只有坍元一座城市,也不会只有兵器这一种商品。
实际上傅雅仪手下的生意包括茶、绸缎、马匹、武器、酒等等产业,武器是她的根基,而其它产业带来的利润也不会太少,甚至可以说十分可观。
往常大多是林人音在路上将所有的生意谈好,再把单据全部带回傅宅交由管家娘子核查过后直接发货,至于重要的必须由她押运的则会在她每年第二次进西域时一同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