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闻言微愣,反应过来之后耳尖发红。
她四处环顾了一圈,大抵现在是将到晚膳的时间点,村民们家家都在回去吃饭,再晚一点入了夜也大多都在屋子里头休息,这里除了麦浪阳光和头顶的老树,什么都没有。
她抿了抿唇,不知怎么的,心底竟然有点蠢蠢欲动,这件这样刺激的事,勾得她心跳都快了点。
可她坐在躺椅上,有些茫然道:“在哪儿?”
回应她的是傅雅仪俯身而下的吻,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就在这条躺椅上。”
余姝被迫承接着她的吻,在吻中迷失,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傅雅仪在她裙下放了什么。
她骤然睁大了眼,可却隻抬手更加用力地揽住了傅雅仪的脖颈,眼角沁出泪花来。
她觉得自己仿佛落入了缱绻的海中,被滔天巨浪裹挟着漂泊,不知什么时候傅雅仪已经结束了这个吻,可她却依旧没有从浪潮中脱离。
她的耳畔响起傅雅仪沙哑的声音:“感受到了吗?”
余姝咬着唇没有说话,有些无力地贴在她脖颈间,胡乱点了点头。
“好好享受它好吗?”傅雅仪俯下身让她能攀到自己背上,“回不回去?”
余姝有些失神,难不成她要带着这个东西穿过半个村子,她下意识想拒绝,可她自己的行为却比她的脑子更先一步爬到了傅雅仪背上,乖乖趴好。
“你可要忍住,别叫出声。”傅雅仪扣住她的膝弯,笑得有些玩味,还顺便将她往上颠了颠。
余姝一把锁抱住她的脖颈,颤声道:“别,别这样动。”
傅雅仪应了声好。
余姝很轻,至少对傅雅仪来说是这样。
她并不是什么丰满的类型,相反,在百里扬州向来以瘦弱为美,余姝在过去便偏纤瘦,在落北原岗被傅雅仪养出了不少肉后却也没重多少,大概是骨架本就小的缘故,哪怕重了十斤也瞧不太出来,更感受不出来。
傅雅仪则纤浓合度些,再加上这么些年时常外出,将余姝背回房这么一小段路倒是不太难,只是余姝更苦一点,她被傅雅仪一步步颠簸着走回屋子里,忍得极为辛苦,甚至到了最后傅雅仪能够感受到余姝埋在她脖颈间湿润的眼睛和她战栗的身子。
路上没有什么村民,她们回了院子里也没有人。
林人音大抵带着几个妹妹一同出门玩了,只在院子里留下了狼藉的一片酒盅瓜子壳,需要等哪个村民吃过晚饭之后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