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的耳边传来余羡有些嘲讽的笑:“主公是忍不住了吗?忍不住了怎么不说呢?”
可她话是这么说,手下却并没有放过魏清弭。
魏清弭略微失神,哑声骂她,“滚。”
余羡:“好啊,那我走了。”
魏清弭感受到自己的不上不下,徒然伸手,精准抓住了余羡的头髮,低声命令道:“咬。”
“哈,”余羡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耳畔,她听到她缓缓说:“可是我看主公脸上的表情都快要疯了,这么爽吗?”
随即魏清弭感受到自己的耳骨一痛,显然余羡下了重口在她耳边咬下,甚至带出了点血腥味。
魏清弭深吸一口气,拽着她的脑袋往下按。
余羡唇间染血,显得有几分妖艳,这一次却没有抵抗。
魏清弭的轻哼其实还挺好听,她天生了一副柔弱温和的嗓子,若不知晓她的本性,很轻易便能被她蒙骗,可一旦知晓了她的本性,又会为她的心狠手辣而心惊。
观音面,蛇蝎心。
没有人能比她更当得上这句话。
浴房内渐次水声涌动,过了许久才消散。
神圣的圣旨被随手丢在地上,御用的墨渍防水,哪怕整张圣旨都湿一片干一片,也没有让哪一个字迹模糊下来,魏清弭原本懒散地趴在已经温热的大理石上缓神,现如今也站起身,赤脚踩过圣旨,行到了衣架前,将纱衣披上。
她的肌肤上咬痕颇多,余羡并没有留口,颇为肆意。
可魏清弭却没什么表情,她将衣服系好后将清明的目光转向坐在浴池里,正双手趴在边缘的余羡,淡声问道:“今日不是你该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余羡仰头看她,勾唇笑了下,有些散漫,“主公今日拿下蕃南王之位,我不该过来庆贺吗?”
可她也在心底啧啧称奇,魏清弭现在若不是浑身都是痕迹,面上还有没散去的红,只看眼睛哪儿能瞧出她是被强压着有过一场情事?
魏清弭不好骗,她站在原地,上下打量过余羡,带着几分凌厉与不留情面:“你最好说实话。”
赤脚踩圣旨,戳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