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到名字,芃麦麦着急忙慌地起立,内心慌得一批:完了完了,这题自己错了,没有订正过,这不是被朱老师得个正着,好丢人啊。
短短几秒芃麦麦脑子里已经天人交战,企图用嗯啊哦拖延时间:“可以推断出,额当时中国的状况是,那个……”此刻的她多希望马克思的脑子能突然降临,告诉自己正确答案。
正绝望之际,隐约感知到邱初禾的手往自己这边大腿上放,并清晰得感知到,她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两下,顾不得疼痛:“b,老师,这题我选b。”
朱老师给了芃麦麦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提醒她不要再走神了:“嗯,坐下。这题考察的知识点是……”
得救的芃麦麦一坐下便揉搓着大腿,一脸幽怨地看着邱初禾,怎么下死手。刚刚本就紧张,突如其来的疼痛感更是被放大好几倍,自己也是咬着牙忍住。
原本的记忆里,邱初禾将自己的试卷递了过去,被朱老师逮了个正着,结局就是下课两人在教室罚站。
也正是因为新来的班主任非常关心地询问了两个人罚站的缘由,那一份体贴让邱初禾心动。那日的阳光不算明媚,杜老师的声音柔和得同那抹欠缺的阳光,一下子照亮了自己的人生。
原本听到换历史老师时,同学们一阵抵触,甚至偏激的要“绝课”,不吃饭是绝食,不听课就是绝课,这样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邱初禾无所谓,原来的历史老师她不喜欢也不讨厌,对她来说有人上课都一样。
新来的历史老师便是杜泞蓁微,她来到教室看见罚站的两人,笑道:“你们是今天新来的门童么?是在欢迎我上第一节历史课么?”
被罚站的两人本无所畏惧,邱初禾成绩好,别人看见了耶不敢说什么,芃麦麦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罚站多了腿也不酸了。
“杜……杜老师,那个不是,我们……”芃麦麦想解释是自己的原因让邱初禾罚站,话到嘴边却没那么利索。自己罚站是无所谓,只是感觉连累了邱初禾,她一个好学生和自己罚站,应该让她很丢人吧。
路过的同学:“她们是被朱老师罚站的,上课不认真!”这同学打完小报告便乐呵呵地跑开了,一点不像一个高中生,倒是同那三年级的学生一般。
“噗~第一天就惹朱老师不开心了,真有你们的,先进去吧,我要选课代表,你们可不能缺席。”
芃麦麦听到进去,已经一溜烟地回到了位置。邱初禾还愣着神,杜老师这是给自己台阶下么?
杜泞蓁没有催促,只是伸手摸了摸邱初禾翘起的小呆毛,示意她也快点进去吧。她的言语里没有批评,甚至没有一丝恼怒,反而给了两人一个台阶回教室,两个女孩子被罚站总是有些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