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大一那夜,邱初禾笨拙的不得章法,粗鲁的手法弄痛了她。
邱初禾懊恼,明明视频学习了那么多,一到实践还是手生。
杜泞蓁羞涩,不让开灯。邱初禾吻得更深,密密麻麻的吻从上而下,目的很明确,到了一处,邱初禾停住,在被窝里打开了手机,借着电筒的光。
原本在黑暗中艰难感受的杜泞蓁,随着邱初禾停止探索,感觉不对劲,睁眼瞧见发光的被窝,意识到不对劲,一瞬将人从下捞了出来。
杜泞很羞到红透,带着些斥责:“你干什么!?”
被一把打捞上来的邱初禾,还没缓过神,自己就暴露在空气中。手机的灯还没来得及关,打在汗涔涔的脸上,忙将手机塞枕头下。
光亮暗去,在能接受的范围,邱初禾一脸真诚,赶忙解释道:“杜老师,我在找。”
“你!谁教你这么做的。”杜泞蓁又羞又恼,本就羞囊不已,她居然还打着灯!
此刻邱初禾像个挨训的学生,她没有这方面经验,也不知道该问谁,实践和理论总是有差距。瘪着嘴,委屈巴巴:“书上说的啊,打着灯笼找,我没有灯笼,只有手电筒。”
“歪理,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形容难得的人或事物,你乱比方。”杜泞蓁也是羞糊涂了,居然真和她掰扯起文学知识来。
邱初禾回过神来,这时候可不能再和她纠结用词的问题,现在可是实践时间。
邱初禾压低自己的身姿,挤眉弄眼,讨好地问:“杜老师,你懂好多,再教教我呗。”
“你还是个小崽子,太笨了,学不会的。”杜泞蓁将头扭到一侧,明明夜深深沉,她还是看见了邱初禾炽热的目光。
“俗话说没有笨学生,只有不用心的老师。所以,杜老师你是不是不愿意教我。”邱初禾带着杜泞蓁的手一起向下。
杜泞蓁无奈,被钳製住的手也无法逃避,索性带她寻找,一咬牙,带着她找到了。“在这里……”说完将头埋进枕头。
在这啊,邱初禾一脸坏笑道:“老师,崽崽知道了,要实践。”
回到此刻杜泞蓁家中,夜还是一如既往地深,抽泣不已的邱初禾被安慰了两下,彻底绷不住了,放声大哭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压着你伤口了?”杜泞蓁慌乱下打开床头灯,看看是否是伤口流脓,还是石膏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