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初禾没有理解这件事为什么会让杜泞蓁这么生气,声音虽轻,但气势不怂:“没有嫌为什么要避?”
杜泞蓁理解她意思,所以这人到现在还认为有嫌才需要避,明明体会过众口铄金的舆论,还不知道做出改变。
“ 你!算了,回寝室去吧。”杜泞蓁见其顽固的模样,道理是说不通了。忍住本要脱口的训斥,言传不如身教。
看杜泞蓁松口,邱初禾面露喜色,忙跟在她身后。
杜泞蓁锁了后门,刚拉下办公室电源开关,顿时光亮尽失。
“杜老师…”邱初禾还未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体会了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脑袋撞上前面人的肩膀,她下意识拽住了杜泞蓁的手腕,不舍得松开。
杜泞蓁猛地一滞,本要迈出的步子停在办公室门内,反锁了前门。
邱初禾还未来得及诧异,便被人抵在门后。
温热的气息扑在邱初禾的头顶,感受着湿润的双唇在她额头轻蹭。
谁也没有被束缚着,两人却贴得紧密。
邱初禾的单手不受控地搭到了身前人的腰窝,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温热,呼吸渐渐急促,扬起脑袋,想去探她的唇。
黑暗中的两唇交替,置换着唾液淀粉酶,攻守间,两人逐渐失控,邱初禾被夺走气息,是对她的惩罚。
杜泞蓁托住软趴趴的小朋友,眸色清明,抽离开红肿的唇,媚声细语道:“邱同学,现在我们该避嫌了。 ”
“ 啊?”邱初禾还没回过味,门已经打开,杜泞蓁快步离开,清脆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没有嫌可以不避,有嫌该避了。
来不及多想,邱初禾忙带上门,小跑着追上。小路上还有许多学生,她也不敢太贴近杜泞蓁,只是保持着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
几日,杜泞蓁对她都很冷淡,上课不喊她回答问答问题,课间也不使唤她拿着干那。偶尔的对视,也会很快收回目光。
下午活动课,杜泞蓁和许时清在校园走着,两人讨论着新听闻的八卦,看见邱初禾远远的走来。
许时清观察两人情况不对劲,难道是上次的事,还没和好么?
杜泞蓁假意撇开目光,她还在生气,必须要让小朋友知道避嫌的重要性,总是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
“初禾,来。”许时清决定这个锅不能让小孩子替自己背着,抬手召唤过想过来打招呼的人。摸了摸兜,还好有上午揣兜里的糖,摸出两颗递给她。
邱初禾忙伸出双手接过,左边的绷带束缚了她的动作,迟钝间,一颗糖被杜泞蓁拿走。
邱初禾也只能拿过剩下一颗,委屈巴巴地看向抢糖的人,企图唤醒杜泞蓁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