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了许久,邱初禾的尿意越发强烈,本想着忍到点滴结束。
寂静的空间,甚至听见了点滴滴落声。
邱初禾扯了扯她的衣角,带着点羞涩:“杜老师,我想上厕所。”
“嗯。”杜泞蓁立刻收了手机,取下点滴瓶,陪着她到卫生间门口。
里面有挂吊瓶的钩子,一切顺利,出现了新问题:裤子怎么脱?
邱初禾略显局促:“那个,我一个人可以,杜老师外面等我就好。”
“你确定?”杜泞蓁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她。
邱初禾健全的右手挂着水,半残缺的左手虽说好了,吊着绷带总不好行动。
这人这时候怎么还扭捏了起来,平常恨不得挂自己身上。
在邱初禾的扭捏害羞中,杜泞蓁毫不客气地扒下她的裤子,看着她那粉红色的小裤裤,没忍住笑出了声。
听着小朋友轻哼一声表达不满,头却扭到了天边,不让人看着她羞囊的脸色。杜泞蓁替她脱好裤子便出了门,给她留一丝隐私。
小朋友方便好,本想提裤子,一想着能被杜老师照顾,又觉得自己柔弱不能自理,反正小粉裤已经被看过一次,不差再看一次。
邱初禾试探着唤着门口:“杜老师?你还在么?”
“嗯。”杜泞蓁的会意,推门而入时,看着赤条条不着一裤的人,抿嘴轻笑,她可真是不知道脸皮厚度,约莫上辈子是那城墙拐角,双倍厚。
“谢谢杜老师。”邱初禾满脸羞红。
刚刚,杜泞蓁手指滑过腰窝,冰凉的触感,真让她想白日那什么。不过目前的形势,让杜泞蓁睡自己是不大现实,毕竟她那莫须有的道德底线。
不过,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也是穿越过来的?如果她不确定,那为何又敢吻自己;若是确定,怎么又不想再进一步。
还是说她在等自己先坦白?那要不要找个时机……
两人干坐了十分钟,这点滴总算挂完。许是炎症消下去了许多,邱初禾不觉得那般难受,略感胃胀。
校医给开了些药,嘱咐她晚上要注意,若是再腹痛,一定要去医院。肠胃炎说大可大,分分钟疼得呲牙咧嘴。
出了医务室,杜泞蓁眼神清冷,不复刚刚的关切。原本拿着的药塞到她怀里。
“晚上住我宿舍。”听着校医的话语,邱初禾应是挺严重的,在寝室住着也不放心,还是得自己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