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点推进,都预示着距离美好被打破那一天,更加近了。
身为作者,有时候也会想,为什么要把刀藏在花后面,为什么美丽幕布的后面是骷髅幻象……
啊,今日发散有点偏了。
ps:吃一堑长一智,坚持更完这篇后,以后再写be我是狗!
偶遇
周淙这一病居然病倒了,咳嗽倒是没起来,但反反覆复高烧了三四天。可奇怪的是,血液检验结果很正常,没有病毒感染也没有炎症,可就是烧,烧得人甚至有些意识模糊。
杨行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都要怀疑外甥女是不是撞邪了,甚至考虑着找个通灵的看一看,试试作个法叫个魂,连喝符水都想到了,幸好有宋停拦着。
第四天,周淙还是断断续续的烧,宋停有些担忧地说:“这总吃退热药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住院做个全面检查吧?”
结果当天夜里周淙神奇地自己退了烧,杨行大喜过望,差点哭出来。但过了几分钟以后,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哭了一场,因为周淙不知道内心里触动到了什么,抱着杨行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小舅,我做错事了,我好疼啊。”
“不是这样的,心心。你听舅舅说,衰老和疾病造成的生离死别是自然规律,不是事故,没有人做错。你更没有错。”
这自己当眼珠子一样疼大的小姑娘哭得差点背过气去,当舅的谁能忍?那必然是没有的,连在边上看着的宋停都红了眼眶。
高烧疼的是身,可这哭着疼的是心啊。
宋停一边一个拍着这舅甥俩,温声安慰道:“没事儿,哭出来就好了。”
烧了四天,周淙整个人虚得走路都飘,又缓了两三天才过来。好么,一个月假期“嗖”地一下刷掉了四分之一。
周淙心心念念想看赛车,但那得等九月份,杨行和宋停问她想不想后半夜来f1赛道上飙车,她又怕罚款坐牢。
最后还是上了飞行者摩天轮,然后“偶遇”了teresa。
这偶遇的水分有多深不太好说,反正看宋停的表情也挺惊讶的,能偶遇到一个轿厢里也是神奇,更神奇的是杨行居然没拦着teresa跟周淙挨着坐。
宋停大约能猜到杨行的心思,teresa风流洒脱但不滥交,不谈恋爱也能当个很好的朋友,周淙封闭自我太久,跟外向的人打打交道也好,反正她只是短期旅行,也很难搞个烂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