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喝了多少啊?”周淙看得直叹气。
黄莺笑着看了看周淙:“反正她来演出的这几场都只能算是还人情了。”
周淙无语,演出费用还不够酒钱的,合着都白干了呗?
“我就说温温这种人,面上精明,其实傻得都能让人看出来。”黄莺意味深长地扫了周淙一眼,勾着唇笑了笑,“周淙你说是不是啊?”
周淙没搭腔,招呼着黄莺搭把手:“莺姐,帮个忙,把她扶到我背上。”
温且寒实在是太醉了,扶到背上头耷着,下巴把周淙肩膀硌得生疼,“不行不行,背不了,这下巴要扎死我了。”
黄莺看看休息室四周:“我这儿也没个轮椅、轮床什么的——哎,我去!”
话音未落,黄莺瞧着周淙居然径直把温且寒横抱起来,就那么抱着一路从后门出去,又走了十来米到车边,黄莺赶紧帮忙打开车门,周淙把醉鬼扔了进去,才“呼哧呼哧”急喘了几口气。
“最近体质的确下降了,抱着还挺累,”周淙拉着t恤扇了扇风,“莺姐,我这就回去了。”
黄莺看周淙钻进车里,费劲巴拉地给温且寒系好安全带,抬手摆了摆:“路上小心。”
小优伸长脖子看了半天,啧啧啧个不停:“看不出来啊,淙姐这么温柔的人,其实也好a呢。”
黄莺托着下巴看着舞池里的人,点了点头:“温温搞不好守得云开了呢。”
温且寒云没云开反正她心里也没点数,但恶心头晕的想吐她可太难受了,胃里一阵翻涌劲儿生生顶得她从醉梦状态里憋醒。
周淙就备着这一手呢,见温且寒迷迷糊糊地捧着肚子一脸煞白,赶紧靠边停车,抽出个塑料袋直接把人整张脸都给套了起来。
“吐吧。”
温且寒晕着也听不清人话,就突然觉着眼前一花,跟蒙了层无纺布或者磨砂纸似的,眼更晕了,根本就无暇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稀里哗啦地吐起来。
吐了好一阵儿,脑子稍微清醒过来一点儿,温且寒眯眼正对上自己酒臭衝天的呕吐物,惊得一个激灵往后一闪,好家伙,这滩泔水一样的东西是装桶里了么,怎么还晃晃悠悠地荡呢?
靠,他么都溅脸上了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