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被缓缓握住,纱布的触感有些粗糙。
“我哪儿也不去。”
徐柚言这才偏头看着自己的左手,上面缠满了绷带,似乎打了石膏固定。
“我骨折了?”
徐柚言心里有些猜测。
“没事,不严重的,只会留一点点疤。”
薄舟澄声音温润的安慰。
徐柚言陷入沉默之中,但又觉得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自己也不应该要求什么。
是啊,如果自己死在了那个小屋子内。
两人死前还在冷战,那样想想就可笑。
徐柚言伸出右手,不去管那些烦心的事,扯住薄舟澄的衣角。
“薄舟澄,你能再吻我吗?”
天知道,薄舟澄不搭理自己的时候,徐柚言心有多慌多乱,她那双深黑色的眼眸轻微颤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和几乎一碰就碎的脆弱感。
薄舟澄没说话。
低下头,徐柚言揽着她的雪白修长的脖颈,主动了一回。
薄舟澄手指紧紧攥着医院的条纹床单,压抑着那汹涌而起的占有和爱恋。
只有失去过,才会知道再次接触有多好。
徐柚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主动,其实她脸上还带着一些伤,是被飞溅的木屑所伤。
此刻更添几分病弱的美来。
让人忍不住想更加占有欺负。
薄舟澄却不敢乱来,此刻的言言几乎脆弱到一碰就碎,尤其是手臂处还有着伤。
处处得小心。
“薄舟澄,你变克制了。”
好半天,徐柚言才松开对方,刚才还没什么血色的嘴唇,重新恢復红润。
“言言,这是你教的。”
薄舟澄低头看着对方,眼里荡漾着笑意,她学会了克制,只是因为不希望徐柚言再次离自己远去。
“你知道吗,我好想你的。”
徐柚言食髓知味,正想再一次吻上,可是左手的疼痛提醒她。
小妮子,你要是再乱来,这条手臂就有可能废了。
徐柚言只能重新躺回枕头上。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现在是病患,到无端生出几分娇纵来,徐柚言就是这样的脾气,虽然心疼对方的手。
但被晾在一边的气又不可能不出。
“是你说的,言言,我们需要冷静冷静。”
薄舟澄垂眼看着徐柚言,伸手替对方整理发丝。
“可是我想明白了,我们不需要冷静,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如果她敢的话,我不建议动用特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