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后半夜,徐柚言背部的伤口已经开始隐隐发疼,但是她没说出来,她舍不得薄舟澄离开自己。
于是便一个人默默承受。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累的睡着的,薄舟澄扯过纸巾擦着她鬓角上的细汗。
仔细打量徐柚言,见对方鼻尖眼尾发红,让人隻想好好怜惜一番。
“言言。”
“没有周良晖了,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薄舟澄抱着人,陷入沉睡。
窗帘全部是拉起来的,所以即便天光大亮,屋内也是昏暗的。
薄舟澄睁开眼来,第一眼就看见的是徐柚言,对方睡得正香,呼吸很轻柔。
薄舟澄忍不住再靠近一些,让两人鼻尖相触。
“言言,我真想让你一辈子在家,这样就接触不到什么危险了。”
薄舟澄轻轻感慨。
正想吻吻这人的嘴角,指尖往上一触,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纱布怎么有些硬?
于是立刻搂着徐柚言,把人翻过来看着背部。
只见鲜血果然沾湿了衣服和睡裙,因为是黑色的睡裙,所以不怎么明显,但是被单上也有一些。
薄舟澄忍不住摇头。
这是昨天自己干的好事,可为什么徐柚言不说出来?
伤口都崩开了,不疼吗?
薄舟澄忍住自己的脾气,把人轻轻放下,站起身穿了衣服去找绷带。
倘若伤口崩的再严重些,徐柚言只怕要去医院再缝合一次。
徐柚言是因为背上的伤被疼醒的,一睁眼,便是柔软的枕头,稍微偏头,就能看见薄舟澄那张认真的脸庞。
“薄舟澄……”
“你怎么大早上上药。”
徐柚言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昨晚伤口好像崩开了,不过因为太愉悦就没注意。
“我还要问你,昨天为什么不说?”
薄舟澄伸出手指敲了敲徐柚言后脑杓,但没怎么用力。
“我……”
徐柚言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她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太享受吗?
“下回不能这样了。”
薄舟澄仔细打量伤口,幸好恢復的不错,并没有彻底崩开,只是稍微流了些血。
仔细上好药,把绷带一圈圈缠上。
薄舟澄这才看着徐柚言,下了一道冷酷无比的约定。
“言言,伤好之前,不准再想这些了。”
“薄舟澄……”
徐柚言还想说话,嘴唇就被人捂住,薄舟澄难得严肃。
“撒娇也没用。”
高烧
为了照顾徐柚言,薄舟澄推掉了大部分的事务,但有些事不可能全部推掉,需要有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