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轶薇沉默了一会儿:“族里有哪个孩子你喜欢的,我去要来。”狐铃谣摇头:“我不喜欢,我喜欢长得像你这样的。”虎轶薇连忙想到了三哥的大女儿:“我三哥的女儿长得像我。”
狐铃谣有些迟疑地看着虎轶薇:“几岁了?”这下,虎轶薇迟疑了起来:“不到两百岁。”狐铃谣咬牙切齿的:“你觉得合适吗?”虎轶薇有些心虚:“你看你还这般年轻,此事不急的。”
“什么事都是讲究天赋的。”狐铃谣索性趴到虎轶薇的身上,侧耳听着她胸腔里跳动的声音,“你最清楚天赋的重要了,我们万一没有那个天赋,不该早些开始勤练吗?”
虎轶薇觉得狐铃谣就是在胡扯,从未听过还要勤练生孩子的,但她若要同她辩驳,是无赖不过她的,只能不去理会:“行了,不早了,先睡下罢。”狐铃谣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期待,虎轶薇竟一眼就能明白她的意思,抬脚将被子踢起,将颡魈盖在了被子底下,这下不只是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虎轶薇趁机松开狐铃谣的手,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脸庞,微微侧身让人躺平在床上,又快速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随后又快速放开狐铃谣,躺平在床上。等颡魈从被子里钻出来时,便看见两人躺在床上,似是什么也没发生,隻狐铃谣笑得一脸娇俏十分可疑。
虎轶薇原以为这般狐铃谣便能满足地睡去,谁知狐铃谣回味了一番后,又翻身凑到她的脸庞:“不够。”虎轶薇有些无奈:“明日罢。”她算是发现了,狐铃谣是真的不介意有颡魈在一旁看着,不,兴许换个人她照样不介意。明日就给颡魈找个地方睡,以狐铃谣这不依不饶的性子,颡魈不知要看去多少羞人的事。
狐铃谣笑着凑到她的耳旁,明知颡魈听不见,也极轻地问道:“那等到明日,可以满足我多些吗?”虎轶薇觉得她这话里别有深意,绝不只是多亲几口的意思,但她又没有说明,若自己拒绝又显得自己太小气。
虎轶薇不知如何回答,又见她笑意越来越浓,隻得故技重施,用被子蒙住颡魈,顺便施了法术,好叫颡魈没有那般快能从被子里钻出来。虎轶薇又在狐铃谣的唇上亲了一口,她的亲吻如同她的人一般,直来直去横衝直撞,狐铃谣却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被亲过的唇,笑得甜蜜极了。
虎轶薇隻觉这样的狐铃谣就像她昨日穿的衣裳一般火热,就像她尾巴上的毛色一般炙热,奇怪,她今日明明没有化出尾巴,没有化出耳朵,为何自己仍觉得心头软软的,为何自己仍想伸手摸一摸。
狐铃谣勾住她的脖颈,又将她的脑袋往下按了按,不再克制自己内心的衝动,火热的吻烧得两人一起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