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这么说,你早就知情,他也是,你们之间,到底有些什么是本宫不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呵~“你现在问这些,说到底,还是关心别人甚过我,不是么,”
“你……”
“多说无益,母后只需要知道,长风才是真正的北定王之子,那魏定一,不过是一介草芥,你若非要拆穿长风性别,应该知道父皇盛怒下会做什么,到时候传出去,大曜最仁圣的明君,为了你这皇后的女儿,竟然杀了功臣之子,此举岂非是卸磨杀驴,母后说,会寒了多少人的心?”
皇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看着自己女儿,内里却是痛心疾首,为何,曾经那个孝顺懂事的小歌,会变成这般?“你这是威胁本宫?”
“今天的一切,全是拜母后所赐,不是么,”
“何须你父皇动手,本宫……”
“会么,母后是大曜出了名的贤后啊,”贤后这两个字刻意的加重了语气,显得那么讽刺,“怎么会可能去伤害大曜的有功之臣呢,贤后啊,你从来只会伤害自己的女儿,破坏她的幸福,别人,你又怎么会这么做呢,不怕辱了你贤后的美名么?”
对方气的发抖,“独孤沐歌!”
“儿臣在,”她笑着,“想打么,尽情的打吧,反正……”
宋婉仪冷静下来,发狠的甩了长袖,“事关重大,怎凭你寥寥几句就能断定他们俩身份,就算你手中有这玉佩,”
独孤沐歌打断自己母后,“母后觉得,儿臣没有绝对的把握,在没有查证的情况下,敢如此笃定么,母后难道没发现么,他们俩的生辰,隻错了片刻,这片刻,却天差地壤。这玉佩,当年王妃生产时掉落的,后来却在卫家大夫人手中,何况,若儿臣这话是假的,母后以为,魏定一为什么要派人去卫家偷取此物,他特地宴请卫家人,就是要把所有人诓出来,好派人去把此物偷回,却遇上了去为母亲取药的长风,长风怎么也想不到,明明她才是世子,明明这一切都该是她的,如今却差点丢了性命!”
“这事,本宫自会命人查探,”到底是皇后,还是迅速的整理好思绪,“一切未有结果之前,魏定一还是世子,交出他……”
“不可能,”她眼里冷意骇人,“不识抬举,若不是他,局面也不会这般,他要是老实的做那世子怎会生出这事,他凭什么伤害长风。”
“你要么把人交出来,”
“长风一天不好,他就别想好过,”
“你,”
“母后不必多言,”独孤沐歌很坚定,“长风做错了什么?她什么都没错,当年被莫名其妙的换掉,过的是原本不属于她的人生,不管是北定王妃还是卫夫人,我一个也信不过,我本来隻想让她远离这是非,可偏偏就是不肯放过她,既然如此,我就要护她周全。”
“你现在这般,只会令她更陷入漩涡中心,”
无所谓的偏头,“要么,儿臣现在就去禀告父皇,长风才是真正的世子?”
“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我隻想要自己驸马好好的,所以我才没有将他们身份调换之事说出来,我警告那魏定一,只要他不乱来,他就是世子,可他不珍惜,母后难道真的能容忍北定王的爵位由一个与之没有血脉相连的人袭了么?不过,其实北定王也不止他这一个孩子,长风依旧还是卫家四少爷,是大曜的八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