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独孤沐歌想到了什么,她喃喃着,“自己选,是啊,可以自己选,是多么好,”
“沐歌?你怎么了?”我小心开口,“是不是我说错什么,惹起你不开心,是,高朗生?”
在这环境下她竟笑了一下,“别总提他,长风,我问你,假如,十一驸马的兄弟,是个相貌堂堂,文武兼备,谦逊温和之人,这桩婚事,你还这么反对么?”
“问题不在于对方是怎样的人,是我太了解姐姐了,她根本不想嫁,她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你知道吗,她以前就会跟我说,嫁人有什么好的,一个人,自由自在,没有那么多烦恼,没有那么多束缚,不必考虑家里,最好的是能有自己的一方天地,跟我一起打理玊玉轩,做自己喜欢的,就很好了,何况,这婚事是魏定一促成的,我再傻也不会想不到,他已经明说了是要报復我,怎可能给姐姐真找一段良缘,”
“不管什么结果,你还是那么坚持,要帮她?”
“嗯,”我点头,“但是,这次我自己处理,你已经够烦了,何况有什么后果,我自己承担,”
“承担?”她娇嗔的看我一眼,“莫说无事,即使真有事,你我夫妻,本宫岂有往外摘之理,”
不管是语气,还是话里的意思,这感觉很难言喻,一瞬间我感觉我们真的就是一对很久很久的真夫妻,我呆呆的应了一声,“嗯,”
“好啦,我不是同你说过么,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我突然意识到,是啊,在外我们是一体的,“我,我做什么,会不会连累你,”
敲头,“你在想什么,怎么会是连累,胡说,”
“沐歌,我,”
“好了,有什么,都要告诉我,知不知道,我不准你自己藏着,”她摸着我的头,“有一点你说的是对的,十一驸马这兄弟,人品实在一般,”
“一般?不应该是很差么,”
她笑着,“你倒是会说,”然后又补充着,“至少平日里看着如此,外面不知情的倒觉着尚可,但我同五姐还有其他人打听过,此人没有什么可取之处,有点不学无术,跟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区别,他第一任妻子一直体弱,几年前便殒了,最重要的是,他时常同一个叫金胄的亲戚混在一起,此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金胄?”我隐隐约约觉得这名字有几分耳熟呢。
“金胄家里几朝为臣,是官宦世家,不过品行不端,对妻子更是差劲,他妻子是七驸马的表妹,金胄经常虐打妻子,甚至打得人小产了两次,后来七驸马发现事情闹大,捅到了父皇那去,”
“我生平最讨厌就是这种人,后来呢,父皇定是重罚他了吧,”
“后来呀,”她调皮一笑,“他家几朝重臣,父皇哪里会罚的太重呢,”
“啊,那……”
“当然,是本宫出马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