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起来,“你怎么这么问,是,长风这孩子以前在卫家,只是个米商少爷,可是小歌喜欢,平日里他对小歌体贴,咱们也都看在眼里,后来做了北定王的世子,出了浚逸那事之后,朕让他上朝,表现也不错,”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
“去咱们八公主那受气了吧,好了,小歌是紧张驸马,她说什么你就莫要往心里去了,长风是个好孩子,这次的事,朕始终不信是他,”
“可,即便嫁祸,总归是因他而起,”
“那也不能怪他,婉仪,你是怎么了,从前这种大是大非上,你倒不会这般说,”
“我……我有些头疼,”
“那快去歇着吧,朕命他们熬药来,”他扶着自己妻子过去躺下,一直陪在对方身边,感慨的道,“我们俩好好的,倒是我们的女儿,驸马不在身边,她一个人的时候,可怎么办呢,”
对方有些紧张,“如今去也去了,总不能叫她回来,”
独孤逸峰笑起来,“朕就是那么一说,这时候怎么能让长风回来,希望这次的事早些结束,这小子也能早点回沐歌身边,”
皇后捂着头,“嗯。”
长风走了。
“红袖,”我连着唤了两遍,这丫头竟然没反应,她跟了我多年,难得少见的走神,于是我又喊了她一次,“红袖,你在想什么?”
她这才慌里慌张的应我,“公主恕罪,奴婢只是听公主的琴音入了迷,”
我没有怪罪她,只是不明白她脸上的惆怅,“本宫的琴音,怎么了,”
“公主最近的琴声凄凄,听得人心里堵堵的,”
“是么,”
“奴婢只是……”
我摆摆手,“不必伺候了,下去吧。”
她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了我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屋子里,是那么的冷清,真是奇怪,明明以前也是这般,我倒不觉得难过呢。
长风走了多久,我不知道,也没有去数,每天都很木讷,吃喝睡都是下人们伺候着,我仿佛被抽/走了魂魄般,宛若被人摆弄的木头。
我从没有觉得府里是这样冷清的,只是少了一个人,为什么好像一切都变了,园子里的花开着,但是没了生机,偶然看见嬉闹的下人,却听不见他们的欢声笑语,一夜之间好像什么都失了色,有时我站在池边,会妄想着身后突然出现一人,她会给我披衣,会温柔的唤我沐歌,还会,给我温暖。
昨天路过时,听见她的四个下人在唉声叹气,吉祥如意和富贵发财,虽然有些俗气,但因为是她,又好像有几分可爱,“少爷不在,感觉这府里,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