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用科学解释的事,她还是少去纠结吧!
洲渚正发着呆,干完活的池不故提着锄头,转头看了眼她,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挑完水,记得将自己昨日换下来的衣物洗了。”
洲大小姐虽然已经尽可能地在适应新的生活,但有些习惯却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比如她每天洗完澡后,都将衣服随手扔在篓子里,因为以前都有保姆帮她放到洗衣机里洗干净,二十年来日日如此。
池不故自不会帮她洗衣服,所以每天都不厌其烦地提醒她。
“知道了。”洲渚应了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跟着往前踱了几步,追问:“你每天都要出门,到底去哪儿呀?”
跟池不故相处了几天,她发现池不故每天都会出门两个小时,有时候回来会带些食物、蔬菜等,有时候又两手空空,甚至每次回来衣服都像在地上滚过几圈,沾满了草屑和尘土,根本不像是去买菜的样子。
她从池不故平常透露的隻言片语中已经知晓了池不故似乎是个孤女,在这儿同样无亲无故,所以她对池不故的去向有些在意。
池不故难道背着她做兼职去了?
亦或是被人欺负了?
虽然以她的身份去打听池不故的私事有些越界,但池不故现在是唯一能给予她帮助的人,她可不希望哪天等不到池不故回来,想去找人却无从找起。
池不故脚下一顿,这种私事被不熟的人过问的感觉,让她打从心底生出抗拒,然而她没有怪洲渚越界,只是有些不自在。
回头淡然答道:“这是我的私事,无需你操心。”
洲渚耸耸肩。
行吧,她也别多管闲事了。
池不故走下山坡,离开了墓群,洲渚才猛地想起一事,急忙追过去:“哎,我的早饭怎么办?”
她穿来几天,学会了挑水、洗衣、锄草,偏偏在生火做饭这方面没有一点天赋。
她捣腾生火能捣腾半天,池不故说让她做饭,俩人都得饿死,于是做饭这事就跟她无缘了。
虽然不用她做饭是件好事,可这也说明她要想吃饭就只能等池不故来做。
早几日池不故出门前,锅里都热着一些南康州的特色吃食,她饿了可以自己去找来吃。可是今早她打开锅看过,里面空空如也,池不故显然没有准备早饭。
池不故又被她的问题给绊住了脚步,回首道:“现在还早,等我回来才是吃早饭的时间。”
最近几天,她放锅里热着的食物都被洲渚吃完了,而且每到中午洲渚都会喊饿,加上晚上那顿,洲渚一天一共要吃三顿!
她既震惊于洲渚的食量,又心疼自己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