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洲渚打她的那一巴掌,她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等她们离开,池不故按礼节向林士谦道了谢。
林士谦道:“她如此刁难你的原因我已有所耳闻,也知阿池娘子解释过了,她却固执己见,一直针对你,真是冥顽不灵!”
池不故缄默不语。
陈大娘子这样的人处理起来最棘手,只要陈县尉和黄长生一日不倒,她便永远有作威作福的底气。
林士谦又道:“士谦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洲渚虽然防着这个情敌,但还是有基本的礼仪的,她询问:“什么办法?”
林士谦似乎有些犹豫,好会儿才吞吞吐吐地道:“阿池娘子已经及笄多年,去年也过了居丧期,不妨寻一门亲事。只要你嫁了人,那陈氏便没有理由再来刁难你了。”
改变
林士谦的办法算是眼下的最优解, 但池不故和洲渚的脸色却微变。
在池不故还没遇到洲渚,心里没装下洲渚之前,她尚且没想过嫁人, 更何况现在心里有了洲渚,她如何能嫁人!?
洲渚想的却是, 池不故明明是被欺压的一方,却仍要舍弃自身的自由来换取恶人的收敛, 这是什么道理?
“恕我直言,这个方法简直烂透了!”洲渚没有炸毛,但言辞却并不温和。
林士谦没想到自己的提议会被她如此贬低,心中不悦:“这如何不是一个好法子?”
“今日是那陈氏无理取闹, 没人站出来为阿池主持公道,反倒劝阿池忍让, 这是什么道理?”洲渚怼起他来字伶牙俐齿, “林教授, 你是读书人, 应该清楚读书是为了明事理、辨黑白、伸张正义, 而不是教人如何委曲求全。”
林士谦一噎,有些羞愧地对池不故道:“是我考虑不周。阿池娘子放心, 我会亲自到陈家, 劝陈县尉对陈氏多加约束的。”
池不故道:“多谢林教授的好意, 只是这是我们与陈氏之间的事,将你牵扯进来不太好, 此事还是让我们自行解决吧!”
“你太见外了。”林士谦叹气。
……
送走林士谦,洲渚才气呼呼地说:“他的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来了!”
“阿洲姐姐, 这怎么说?”杜佳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