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
萧瑾望向圆桌上燃尽的红烛,眼前尽是昨夜的回忆。
昨晚是她和孟宛怡的“洞房花烛夜”,她没有给孟宛怡带来分毫的喜悦,反倒折腾她近乎一宿未眠。
手情不自禁往自己腹部抚摸,孟宛怡昨夜就触碰在她的那里,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她往日来葵水,总要疼得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没曾想,和孟宛怡同床共枕,碰上葵水,竟能罕见地睡个整觉。
只是难为了孟宛怡。
“瑾儿,你起了吗?”门外传来汪小楼清脆的嗓音。
萧瑾半撑着胳膊起身,“来了。”
累了一宿,她下床,手向后抚着腰际,缓步走到内堂。
门开的刹那,汪小楼一脸喜色地喊道:“瑾儿,你总算醒了。我来了好几趟了,也未听见你房内的响动。”
萧瑾脸色微白,她转身引着汪小楼往室内走,“你怎得这般早就过来了?”
“早吗?我已去父亲娘亲那儿请过早安了。”汪小楼状似无意地提及正事,眸光瞥一眼萧瑾,问:“身子可好些了?”
“我?”萧瑾疑惑,但想起正事神色微晃,“糟了,我忘记请早安的事了。”
“别急,宛怡早已帮你向长辈们解释过了。”
汪小楼拽过萧瑾到身边,目色瞥一眼床铺上的猩红,意味深长地笑了,“看样子,昨夜你受苦了。”
“嗯?”萧瑾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往床铺上瞄,脸颊霎时晕红一片。
“不是······”
萧瑾想解释,汪小楼却未给她机会,“这有何难为情的?自家姐妹,与我你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呢?”
“难怪宛怡那丫头大清早便在东厨忙碌,她也该给你好好补补了,瞧她把你折腾的,都没个人样子了。”汪小楼将萧瑾仔细端详,“怎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汪小楼兀自想象,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手帕半遮在唇边,笑得温婉动人,“没曾想宛怡那丫头还有这能力,表面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床上功夫竟会如此了得。”
“你也是,怎能如此纵容她?”汪小楼俨然一副自家姐妹为重的姿态,将孟宛怡数落一番。
萧瑾见她越说越离谱,手伸过去挡住她的嘴巴,“胡说什么呢?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还能是哪样?床上的落红总不会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