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长公主胳膊勾住夜蓝脖颈,往下压,“今时不同往日,自从你为了我心甘情愿去和亲,我心里便再容不下别人。”
“所以,你是因为感恩才这样对我的?”
长公主美眸轻眯,神色缥缈,“起初,我也是这样以为的。”
她沉默片刻,才道:“后来当我知道了孟宛怡与萧瑾的故事,才知道,有一种感情藏得深,深到当局者毫不自知。等到失去的时候,才恍悟。”
她停顿,目光染了一层浅浅的湿意,望向夜蓝,“原来,那个人早已长在了她的心里,一刻也不愿意舍弃。”
长公主仰头,主动亲吻夜蓝的唇瓣,温柔细腻,试探着往更深处探索。
夜蓝受宠若惊,头压下来,回应她,抱紧她,难舍难分。
长公主被她吻得意乱神迷,手摸索到夜蓝领间,指尖按在她纽扣处,还未解开便被一隻按住。
她睁开迷离的眸子,失落地望着夜蓝。
轻咳一声,夜蓝强作镇定,“白日······不可宣、淫。”
“你还没说,那个萧瑾是谁呢。”
她脸颊滚烫,偏要一阵正经地坐直身体,仿若方才与长公主沉浸在热吻中的不是她一般。
掩去胸中莫名涌起的失落,长公主撑着身子坐起,言归正传,“前些日子被判满门服毒的孟府,便是她曾经的妻子家。”
“曾经的妻子?”
长公主点头,端坐着,不愿看她,“嗯,如今她们已经和离。”
“所以她才没死?”
“孟大人通敌叛国的证据就是萧瑾递交的,她举报有功,所以才逃过一死。”
“那她来找你作何?”
长公主被她问得有些不耐,终究不忍心对她发泄,耐着性子道:“她想见孟宛怡。”
“孟宛怡?孟家的人?你不是说她已经被赐死了吗?”
长公主揉捏着额头,淡声道:“孟宛怡没死。”
“什么?她没死?”夜蓝错愕,不可思议地盯着长公主。
长公主瞥她一眼,目光飘出窗外,冷风拂过,枝头的雪花簌簌,落了满院的凄凉。
“不过,孟宛怡不想见她。”
◇
“为何?”
夜蓝就像是个孩子, 总有问不完的疑惑。长公主看她一眼,见她圆溜溜的眸子盯着自己,忍俊不禁。歪着身子重新躺到她腿上, 长公主娇嗔嗔地道:“头有些疼,帮我按一会儿吧。”
“给你按舒服了, 你就会说?”夜蓝手搭在长公主肩头,头压下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