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醉了。”女掌柜艺艳见虞大小姐蹙眉不悦,连忙起身去外边查看安抚。
可话音未落,便听见酒杯摔碎声响,“狗屁,本大爷从来没受过这种耻辱,早晚有一天非得放火烧死那、小畜生叫什么来着?!”
“公子,那小畜生叫岳、长英。”
“对,早晚得烧死岳长英那个小畜生!”吴逸醉成一摊烂泥,嘴里还叫嚣个不停。
阁内虞茜清晰听见话语蹙眉起身,“外边那人是吴逸?”
女掌柜艺艳进了阁内道:“是啊,前日吴家公子在城东意图□□卖艺小姑娘,结果被小捕快游街示众抓进官府。”
“听说后来那小捕快当夜就被人用麻袋罩住毒打了一顿,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谁干的,可谁也不想多事。”
“哎,大小姐您不听曲了吗?”女掌柜艺艳见人要离了阁楼,还有些诧异。
“今日没心情!”虞茜随手扔了锭金子,带着一干奴仆丫鬟离了天香别苑。
当日午后吴家车马出了事,吴家公子被劫的消息传遍全城。
傍晚黄昏时,岳长英听到来往人们谈论时,同样是有些意外。
“大白天劫匪入城,这怎么可能啊?”
“谁说不是呢,反正吴家正在筹银子赎人。”
岳长英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迈步便想往衙门去探探情况。
没想车轮骨碌地转到身旁,虞茜撩开帘子,一眼就看见岳长英额旁显目的青紫伤痕。
“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虞茜见岳长英跟木头似的愣住,隻好主动出声询问。
明明是被打的岳长英,哪里想到虞茜会这么凶的询问,心间自是有些委屈,偏头避开目光应:“这是我自己的事。”
说完,岳长英自顾自往前走,虞茜没想到岳长英倔的跟驴似的,气不打一处来,“你如果不上车,我就让人绑你上来。”
岳长英迎上虞茜强势目光,有些相信她真干的出来,隻好选没人角落上了马车。
马车内里还算宽敞,岳长英偏头透过帘子看向外面,并不打算看虞茜。
直至额前落下一点冰凉,岳长英敏感的偏头,这才看见虞茜手里的药膏。
“好好的一张脸被人打成猪头,你这样还怎么当捕快?”虞茜忍不住埋汰了句。
“他们……偷袭我。”岳长英默默解释着。
说来也奇怪,岳长英觉得虞茜有时强势霸道十分不讲理,可有时又觉得虞茜好像不是那么坏。
岳长英视线看了看虞茜掩饰不住的生气不解问:“大小姐,你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