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满是不屑地收回手碎碎念叨:“真是烦人,郑家二公子的事,今早不是才问过吗?”
岳长英巡视四周询问:“昨日郑家二公子可有跟人发生争执不合?”
“咱们苍州城谁不知道除了虞大小姐,现在城内就属郑二公子最不能招惹的,郑二公子在我们楼里只有欺负人的份,谁敢跟他闹不合啊。”
“那我怎么听说郑二公子昨天在酒楼大吵一架?”楚丰皱眉出声。
“嗐,那是郑二公子发酒疯呢,他还当众咒骂虞府大小姐什么夺人之好,反正恨的是牙根痒痒呢。”
楚丰下意识瞅了眼岳长英的脸色,“别乱扯犊子,我问你,昨日郑二公子跟什么人一块离开春悦楼?”
“郑家的下人咯,那郑二公子喝的烂醉如泥,都是被下人搀扶进车马才离开的。”
两人很快出了春悦楼,楚丰见岳长英不出声,“长英,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既然郑二公子坐着马车带有一干仆人离开春悦楼,可是河道内为什么只找到他一个人的尸首。”岳长英顺着街道漫步走着,脑海里回想从春悦楼回城西郑府的路线,“郑府的仆人和车马去哪了呢?”
“是啊,郑二公子一个人落水淹死,还有可能是意外,但是昨夜听说郑府随行的仆人足有七八人。”楚丰一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嘟囔,“就连马车也不翼而飞了。”
从春悦楼顺着街道往郑府行走的两人来到郑二公子落水的河道段落。
河道旁的积雪早就被人踩的湿滑,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车轮行踪。
岳长英侧身看着河道旁有些年头的街道房屋询问:“这条老街里有人居住吗?”
楚丰摇头应:“听说这片老街被虞府前不久买了下来,人早就搬出去了。”
两人又在河道旁逗留许久,楚丰冷的不行哆嗦道:“我看咱两还是去巡街,否则被发现擅离职守,我们非得挨骂不可。”
“好吧。”岳长英收回探寻的目光应下。
这般过了数日,一场大雪将苍州城裹上银白冰装,城内流言却越发凶猛,郑府更是大张旗鼓的往街上张贴搜寻凶手。
甚至还请城内官兵一同搜查,可那七八个仆人和车马仍旧没有搜寻到踪迹。
清晨岳长英咬着馕饼出虞府后门,视线看着郑家老爷悬赏万两白银抓捕郑二公子凶手的告示。
满城一时都对此事上心的很,酒楼客栈的百姓们聚在一处议论纷纷。
“这郑家真他娘的有钱,上万两白银就隻为抓个凶手啊。“一端着酒的红脸矮胖子屠夫羡慕念叨。